棋子难脱棋子天盗止于何时
上回说到,东王公经魔伽睺一说,细想之下,竟是发现了自己着了别人算计,当真是身上冷汗直冒,不在虚假!在想那算计之人当真是神通,竟是能掩盖千年道势而不为自己所知,可谓是强大至极。而在一想,这人为何会算计我?紫府在荒芜之上有没有那争强好胜之意!却是不免把目光落在了龙族众人身上。
莫不是那人算计,实则是龙族?若是如此,我紫府却是平白遭了秧,做了那人执刀!只是这人有这般神通,又怎会算计我等?却是让人猜不破。
“东王公,你莫不是哑口无言?说不出话来了吧!你手下杀我侄子,今日却是要你偿命!”魔伽睺久久不见东王公有所动作;以为是词尽,没有了所答。再加上敖丁之死,实则是魔伽睺放跑了飞廉,才使得龙族与紫府有千年之战!故那火气腾腾而上,口中毁戒邪炎,来烧东王公。
东王公被魔伽睺一语惊醒,待要说话之时,看得那灰灰的毁戒邪炎烧来,好不威势!当下也不敢大意,却是手上法诀掐动,展现了莫大神通。只见得东王公身上,随着手上法诀掐动速度越来越快;整个人都如同变作了一太阳一般,光芒四射;只是这阳光,不为白,而为赤。
东王公本就是那极阳所生,通体就有那火焰之术!再加上身受九千阳火劫难炙烤,故掐诀之下,那周边温度都随之升高,好似火炉。那冲向东王公的毁戒邪炎,遇了如此神通;仿若是老鼠遇见猫,不能兴起一丝反抗,就被吞噬。
随着毁戒邪炎被东王公神通吞噬,东王公身上的光芒,却是越来越是刺目;便是围观龙族,没有那神通护住,均不能看得!随之的,还有那四周温度,随着东王公身上光芒的增强,竟是如火炉般,把那下面的海水都烧得沸腾起来。如此,可见这温度有多高。
魔伽睺毁戒邪炎遭了东王公神通,没有了用武之地;但两人交手也不是第一次!魔伽睺便是连脸色都没有改变,却是自手中现了雷火阴阳棍!雷火阴阳棍现了身子之时,就有雷
鸣响动,更有那火焰缠绕,好不威势。魔伽睺拿了雷火阴阳棍,便直取东王公。
魔迦睺本是盘古八脉之一所化,那一身神通惊人,再加上身体也自披肩肉厚;所以那东王公的神通落在其身,只有那咝咝之声,如烧焦一般!但若谈伤人,却是不及。再加上魔迦睺此时手中拿着雷火阴阳棍,一棍扫下去,倒是让东王公躲得狼狈。如此一来,东王公手中法诀在变,却是那周身温度忽的又是增加了几倍,如火上浇油一般。
东王公神通虽是不能伤魔迦睺身体,但这周遭温度却是一点不假!任是魔迦睺能扛得住,时间一久,也不禁是口干舌燥,慢了下来。
“东王公,今来寻我,莫不是为了辱我龙族?”祖龙见了两人间斗法,瞧出倪端,对着东王公说道。
“祖龙,你也是神通之人!怎会看不出你我遭了别人算计?”东王公听了祖龙的话,那手上自慢了下来。
“哼!东王公,你休要花言巧语!既是你我遭了别人算计,那飞廉可是真实?”魔迦睺怒道。不过此时,那怒气之中,倒多是刚才吃了东王公暗亏之气。
“魔迦睺,我也不于你争辩!我东王公一身磊落,不求争强好胜,功名利落;我算计你龙族,可有好处?杀二王子,可有好处?”东王公问道。
“光明磊落?光明磊落也不会强拉仙神入紫府了!”魔迦睺嘲笑道。
“你”东王公听了魔迦睺的话,却好似没有说出话来。魔迦睺所说,其实也是东王公心中之痛!紫府三千福缘仙,六百祥和兽,四万脱凡众;千年劫难,留下者,唯有那白毛鹰王而已,不说不是悲哀。但俗话说,大难临头各自飞,东王公倒也是怨不得别人。
“东王公,你说你我遭了别人算计,可有理?”祖龙插口问道。
“祖龙,我紫府有仙丹栗,本是散仙,修为大罗!投我之时,我念修为不弱,有和我性子,倒是至交。二王子遭劫之时,丹栗代我掌管紫岛大阵!飞廉为异兽,虽有那神通,但若是没有他人指引,想离去也是不易。
紫岛大阵乃是我感悟天地所为,能御能困,也自非凡!先前丹栗告我飞廉早先离去,我不曾有异。刚才魔迦睺所说,却是让我看出了不妥,此事,定是有人算计我等!”东王公说道。
“哈哈,东王公;你所说虽是有理,但龙族千万众,如今所留,还有多少?”祖龙听了东王公的话,沉默许久,方才说道。
“我来之前就想到了此事,没想到祖龙也看透了这一步;只是让我等不明不白,我却是难消!”东王公说道。“今天既是让我瞧出了倪端,想必我这性命,化作尘烟,也不枉虚!”
“好,好一个东王公;今日,你我就痛痛快快,莫要再着了别人之道!”祖龙说完,却是摇身一变,化作无比庞大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