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伐,因果,业力......”祖凤一一道。
“凤凰,盘古大神开天地,留造化之道,故荒芜之中,得悟者,莫不是造化之道!但鸿蒙孕混沌,道分四莲心;这道之一途,并不是只有那造化一途。这杀伐,因果,业力......便是一路吧,直达道之一途!”斐墨道。
“你所说,莫非就是魔界因果之道?”祖凤半响之后,方才问道。
斐墨听了祖凤的话,一时没有说话;两人便你看我,我看你!斐墨才道:“道无好坏!”说完之后,手指三尺莲台,化作三丈大小。
斐墨的话落在祖凤耳中,也没有细细回想的机会,就看到了斐墨神通。祖凤刚才虽说是狼狈,但身上确实没有那毛毛致伤,断断裂骨;见了斐墨再使神通,脸色凝重之下,掐诀而出。
此时的斐墨,虽说身子依在,但实际上,却是紧那罗!三尺莲台落在紧那罗手中,变作那三丈大小;其威势,已是不能相比。这也是祖凤刚才表情凝重的原因。但祖凤此诀,也不是凡术!使之出来,全神戒备。
“红莲”紧那罗口中缓缓吐出两个字,就见得那三丈莲台,陡然眼,通体都化作了赤红,艳丽至极。而这还不是尽头,自这红莲之中,竟是落下了一颗颗莲子,红的似血,流光闪动。
这红莲之中的莲子落在了半空之后,齐齐的聚在了一起!如此看去,倒也是数不胜数,颇为无数。就在这时,紧那罗手中,出现了一只号角般的宝物!落在嘴角吹得第一声,有莲子爆开,自中滴下一滴血液。而后那莲子紧随其后,个个都爆裂开来,留下了滴滴血液
。如此一来,那汇聚而成的血液,倒是有二尺大小左右。
无数莲子化作二尺血液堆积,如同小潭一般,晶莹透彻;但自这血液般的小潭之中,所散发的气息,如同毁灭一般,远远传来,使祖凤都忍不住皱眉。
“因果之术,戾气!”紧那罗说完,那莲子爆裂所留的血潭,如同活过来一般,竟是缓缓晃动;其晃动之下,这血潭如同喝了生长剂般,嗖嗖的窜大,竟是化作了几里般,围住了祖凤。更是随着紧那罗的一句话,这血潭之上,平白起了旋风,呼呼之下,吹动血潭。
血潭随着风波而动,竟是自血潭中蹿出一道道光芒;这光芒是为灰色,内中所藏,竟是一股狂厚无比的戾气。远远触之,都能感受到这股戾气之深,竟是不能用言语表达。而所化的厉鬼恶魂,更是随着戾气的深喉,变化的凶神恶煞,没有一丝模样!便是祖凤看了上去,也是感觉到了一股恶寒自心中升起,竟是运不起丝毫的法力。
这一下,便是祖凤再是心志坚定之人,也不禁有了松动;再加上那先前压制的幻阵,戾
气群围而上,竟是让祖凤一时之间,没有了丝毫的反抗之力。还在祖凤身上火焰常年不熄,那戾气虽说狠毒,但遇上了火焰如同老鼠遇见了猫,有那萎缩之意;故侵入祖凤体内的戾气数量,倒也不是很多。但就是如此,在鬼门关前走过一场的祖凤,瞳孔忍不住收缩道:“紧那罗,这便是因果之术?”
回答祖凤的,只是紧那罗口中的第二句话:“因果之术,煞气!”话音刚落,那本是厉鬼恶魂的血潭之上,顿时就没有了丝毫踪迹。但那四周之色,却是让祖凤没有一点放松之色。便在这时,那血潭之上,咕咕而其血泉,内中红烟,如同赤雾,弥漫而至。而祖凤四周的温度,立刻变得极为冰冷,犹如寒潮洞窟,咔咔之声,不绝于耳!如此对祖凤而言,还不是那最怯之处。而是这赤雾之中,股股煞气,如同实质,扑面迎来。
若只是寻常煞气,祖凤自认问不惧丝毫;只是如今身上受幻阵影响,难以发挥全部实力;又有戾气在体内作乱,神通法力运转不顺。再加上紧那罗所使神通煞气,并非寻常!所以遇见之后,那身子竟是化作了一惟妙惟肖的冰雕!不过那毛翎之下,道道红芒于体内流动,竟是和戾气一起,破坏祖凤身体。
紧那罗看得明白,本想在乘胜追击,灭了这祖凤!不想就是此时,那空中竟是出现了一人。挡住了去路。这人摸样,紧那罗不熟;但其面貌普通,脸上笑容道:“道为慈悲,既是有灵,还需手下留情!”
紧那罗本是欲杀祖凤,不想被这人挡了去路,那心中如何肯依?便是此人的话落在紧那罗耳中,也是成了废话。但紧那罗亦聪慧之人,见这人既是有胆拦了自己,定是有所依仗。故道:“你是何人?休要插手此事,免得占了因果。”
“紧那罗,你我虽是未曾见过,但我却知晓你来历!我为太初,祖凤与我有渊源;你若想杀之,自是勿想。”太初道。
紧那罗听了太初的话,却是忍不住多看了几眼。虽说紧那罗因为琐事在荒芜之上隐姓埋名,更是遮盖了道势;但对于太初之名,却也是知晓得一清二楚。
“太初者,落凤山之师,常年教化万物,不曾显山漏水!然神通之术,比之鸿钧,也不为弱。孔宣为徒,于落凤山颠得轮回之术,进步神速。千万年前,魔界之师欲杀龙族迦楼罗,与之消逝,未曾出现。”作为麒麟一族的尊者,紧那罗的脑中,迅速的想到了自己所知道的太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