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间,有那凄惨声音传来,另众人忍不得去看个清楚!却见那紫府大仙丹栗,身子急速颤抖之中,竟是如同一根竹竿一般;本来还有生气的模样,现在看下,却好似如晚幕之年一般,没有生机。眼中的生气,也随着凄厉之声,化作了渺渺之烟。
看得这一幕的,莫不是个个倒吸了一口凉气!心道这丹栗也是一号人物,怎会无端端化作灰灰?不过接下来的一幕,却是让人瞧得清楚,竟是从那干枯身体之中,飞出了一只蚊子。
这蚊子,三尺身材,倒也不显慈祥!细看之下,那根根须须,倒是狰狞至极,让人不寒而粟。正是这世间第一支蚊子,自血海孕育而出的蚊道人。
蚊道人被阿修罗躲了造化,只能靠法力凝聚,得了这蚊子身材!但因为是这世间第一只蚊子,故天赋之上,倒是显得格外
神奇。不过这速度之快,少有人抵;便是这嘴上口径,就如灵宝一般,破荒芜之上绝大部分灵兽鳞甲。所以离开了血海之后,蚊道人一边感悟道势,一边在这荒芜之上吸食别人血液脑髓等!便是此事,也是蚊道人看得热闹;委屈不得自己,使了变化之处,吸食了丹栗的神通。只可惜这丹栗,一身神通,不在大罗之下;手中灵宝,七口天茫神刀,也是世间少有。在这蚊道人的偷袭之下,连那尸身都保不得全。
“丹栗!”东王公一声之下,内有悲意,倒显得清清楚楚!须知丹栗与东王公,虽不是兄弟一般;但所谓情投意合便相交,故两人之间,倒也有很深的感情。此时亲眼见得惨状,不禁口中悲鸣道。更是想到悲之意,那手中的极阳鼎宛自变大,竟是如同小山一般,灼热至极。
东王公祭了极阳鼎神通,因为丹栗之死,却是神通之大,谁也看不得清楚!只感到那灼热至极,近了身子,莫不是要做灰灰之势?故在众人躲避之时,唯有魔迦睺还在用毁戒邪炎之中保身,藏在其中。
“杀丹栗者,与丹栗同葬!”东王公说完,那极阳鼎好似爆炸一般,内中火焰,轰轰燃烧。把这个半空之中,都化作了火海!更有火龙幻化,去寻远处的蚊道人。
蚊道人虽是吸食了丹栗神通,取了丹栗的七口天芒神刀;但眼见东王公盛怒而出的神通,还是忍不住了远遁!只是东王公既是出了法术,又怎会没用那?蚊道人还未刚动,那火龙就化作了笼子,把这蚊道人困在了其中。
极阳鼎中火焰,乃是九千阳火而炼;虽是只化作了一笼子,但那里面温度,却是至高。所以落在其中片刻,蚊道人便有了不撑之势。只是蚊道人虽是不比眼前大神,但神通之处,却是非常人领悟。所以虽是炙热,但落在其中,却是东张西望,没有显得惊慌。不过时间一长,这蚊道人口中,也是禁不住有了求饶之语。
“大神饶命,贫道做牛做马也要报答你不杀之恩”
“大神饶命啊,我知道错了”
“大神,我上有老,下有小,却好似饶命啊”
不过这东王公此时仿若杀神一般,没有言语笑容,没有喜怒哀乐,却是顶着蚊道人道:“极阳一动仙神死,炼化神通我最强!”
这话语刚是落下,那极阳鼎中,火焰腾地一声,真如山峦之顶,显得颇为神奇。但那火笼之中的蚊道人,却是凄惨之声,不绝于耳。要知道这极阳鼎,本是惩罚男仙重器!神通之强,自不在话下。蚊道人能撑得此时,倒也是有那神通之处。
“哈哈哈,你我还没有分出胜负,何来不管我?”魔迦睺看得清楚,笑道!说完之后,又来战东王公。
此时的东王公,因为祭炼极阳鼎,没有余手!所以听了魔迦睺的话,忙止了双手,掐诀之下,来战魔迦睺;不过口中之语道:“以为我东王公怕你不成?”
两人你来我往,打得好不热闹!围困蚊道人的火笼,也因为东王公的离去,而变得有了松懈,有了空隙。但刚才这九千阳火靠的蚊道人,却是不轻!故虽是有那松懈空隙,然自己离去,却还是万万不能。这也是为何东王公见魔迦睺来战,抽了全力的原因之一。
不过就在此时,两人交手之中,一只大手自这火笼空隙之中而入!最是感应到的,却好似东王公;因为这火笼,正是自己灵宝极阳鼎内九千阳火!故一瞧之下,口中忍不住喝道:“好贼子!胆敢?”只是这话还没有说完,那只大手便入了火笼!到了里面一抓,却是把蚊道人抓在了手中,一拉,出了九千阳火所化的火笼。
魔迦睺本就比东王公神通还要刁钻,此时见东王公分了心,哪有不追打之势?就有神通法术毁戒邪炎一起而上,落在了东王公身上。东王公虽是奋力而抵,但难免有漏网之鱼,砸在身上,虽不是大碍,却是失了面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