练武,也不能长途…”
“不必说了!”
赵宇猛的灌了一口酒,起身对南言抱了抱拳,“那吴文交给我吧!”
吴文?
南言想了想,明白了,就是那个假冒赵宇的,而他们一直找的战王府内奸就是他吧,虽说他不在府里,可他作为老部下对王府自然是熟悉的,更不会少了忠心的手下!
“行,人你带走吧!”
赵宇刚离开,便见齐烟走了进来,南言阴森森一笑,“你们倒是瞒的我听高兴!”
“属下不敢!”
“什么事?”
南言冷哼一声,转过了头继续喝起酒来,齐烟弱弱的朝后走了一步,“主子说请郡主去一趟府里!”
南言撇撇嘴,说着不去,却已然起身了,齐烟默默的跟在后面,走在街上便听说那战败的二皇子失踪
了,有些人还猜测是三殿下暗中做的,不过这样的话他们也不敢多说!
但无疑,对君无言登基影响很不好,司衍听着外面的风言风语脸色沉了下去,今日叫言言过来本是打算与她说着事的,看来又得被搅和了!
二人自然不会谈别的,便说将君无言叫来商量商量,谁知小厮回来后竟然说殿下不再,被公主约去了!
听到这个消息南言心中一突,她一直觉得那公主有问题,如今更加强烈了!
将自己的心思给封屿说后,封屿也道,“她确实有些不对劲,可我的人却没查出来…她甚至知道我一些陈年往事!”
南言没有追问,二人却是兵分两头去找人了,只有尽快找到人才安心!
而一个时辰前的君蕊轻正坐在大殿中想事情呢,突然从窗外落下来一封信,是那个组织的,是哥哥的字迹,想到这里她又重新燃起了希望,母后被关了不
要紧,她还有皇兄,还有这个神秘的组织,一定无事的,他们还可以东山再起的!
所以看了皇兄的意思她便照做了,有了个能让君无言身败名裂的方法不试试怎么知道!
要说现在她也是个公主,君无言与自己不亲近,也不设防,更何况她是母后密室里的某些东西引他来的,他那里有拒绝的理由!
君蕊轻懒懒的坐在一间装横还不错的屋子里,等着君无言到来,却突然听见身后有动静,越起之际也拿出了匕首,可还是被另一个人制住了,她好似明白了什么,拼命的挣扎开了,却还是没有用!
“皇兄…皇兄…”
君蕊轻正在拼命喊叫着,却听身后一身道,“你皇兄早在十多年前便死了啊,公主竟然不知道!”
听到这话君蕊轻好像被人当头泼了盆冷水,十多年前…十多年前…
难怪…难怪对自己很好的皇兄突然间便与自己找不到过去的感觉了,难倒他一直引导着自己恨父皇恨
母后,难怪他教自己各种技艺,给自己讲各种事情,就是为了眼前的情形吧!
她将自己当做了武器,当做了工具…其实她离开皇宫那么多年根本不是赌气离开,而是被送去了一个地方接受训练了,呵,真是可笑,自己一直敬重的皇兄,一直崇拜的皇兄,竟然是假的,竟然…
君无言望着眼前的大门,眸色暗了暗,却还是推开了,她手中有母后的东西,他不得不来,可当看在倒在血泊中的君蕊轻后还是顿住了步子。
她手中却是拿着个东西,是娘亲临去前戴在头上的,这么说,母后的尸首并没有被烧…可,君蕊轻她为何会?
还不等君无言上面查看,便涌进了一帮子人!
正是朝中大大小小的官员和他们的夫人们,看着眼前这个场景众人都愣住了,反应过来后便立刻跪了下去了,头也不敢抬,可心中却是惊涛骇浪,三殿下他…他…他这是…
坊间一直流传着二殿下失踪是三殿下的做的,如
今的公主殿下又这样倒在了三殿下面前,还被众人看见,三殿下怕是…有嘴都说不清了,而更多人的不会去管真想是什么,只会一味的恶意揣测!
一时间流言蜚语到了鼎盛时期,君无言的名声也是一落千丈,之前的什么温润如玉,清贵公子的形象全坍塌了,百姓们可不管他做没做,只是当做了茶余饭后的叹点,有些心中愤懑的竟然还敢骂上几句!
甚至曾经仰慕过他的许多贵女都对他比如蛇蝎了,君无言一身白衫似乎再也没了之前的纤尘不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