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过了手中的信,南言才道,“凭他对你的还击来看,用刀也有二三十多年了,这刀的路数也没有问题,不会是假冒的…水珩,准备一下,我们去见见他!”
二人趁着月色落在了那人之前住的院子里,在院子里等了一会,果然身后有了动静,却是一把明晃晃的刀,南言嘴角一勾,便飞身上了屋顶,抽出身后的剑迎上一掌,将怀里的令牌扔给了他!
那是战王府的令牌,只要是战王府亲近的人都认得出来,果然那人一下子便收了势落了下去,看着手
中的令牌整个人气质都变了,就像那战场上的杀神,握了握手中的刀,冷声道,“你们是什么人?”
南言笑着走到他身旁,将那令牌拿了过来,“自然是阁下等的人!”
“哼,凭什么让我相信你!”男子冷漠的看着前面的两个不速之客!
“你又凭什么让我们相信你是战王旧部!”
“我可没打算让你们相信!”
南言眨着眼睛,笑了笑,“既然谈不拢那便走了,回见!”
那男子听罢纹丝不动,南言也不是说说而已的,真的便转身离开了,眼看南言已经快走的看不见身影了,那人才出声将人留了下来!
“当初战王将你留在此地为何?”
“恕在下不便告知!”
“那当初将军可有说过,等到战王府有难便是你在此出现的时候!”南言又掏出了那个令牌,不过这次却没有给他,而是捏在手上冷冷的看着眼前的人!
那人见此才跪了下去,“属下恪尽将军所托,不敢有负!”
“起来吧!”
“不知这次公子前来是否是为将军失踪之事?”
南言听罢停下了脚步,回头看了他一眼也没有隐瞒,点点头,“看来我没我找错人!”
“不瞒公子,数月前,将军确实在属下这里放了东西,不过…恕属下无礼,只有在特定的时候才能拿出来!”那人看着南言一副决不妥协的样子!
南言噗嗤一声便笑了,“我又没逼你,你怕什么,既然不想拿便不拿吧,我此次本就是找你带你回京的。到了逍都自然有你说的特定的时刻,不过我更好奇的是你知道多少战王遇害的内幕?”
“之前将军的人来过一次,这几个月属下也查了不少,消息甚少,不过也不算没收获!”
“如此便好,做个人证绰绰有余了?”南言站定看了眼他问道!
“是,属下该知道的都知道,不该知道的也知道
不少,证据也有!”
南言点点头,带着水珩往前面而去,“留步吧,回去收拾收拾东西,明早出发!”
等离开了那个巷子水珩才不解的问道,“公子为何不问的更清楚些?”
“那人明显不信我们,又怎么会告诉我们实话,不过是看着我们有令牌才多说了几句。不过也无碍,等到了京都,他自然会将我们想知道告诉我们,而我们也能更加确定他可不可信了!”
南言望着天边的明月出神,这流逍的事情终于快要了结了,她也得去一趟南疆了!
夜色、星光、天际…今夜的寒霓城比以往都安静,南言敲开了何玲玲的屋子,“睡了么?”
“进来吧!”
“明天便要回去了,不打算去荷城看看么,我可以让人带你…”
“不必了!”只听一声叹息之后,何玲玲重重的咳嗽了几声,复又传来了几声说话声!
“公子!”
“怎了?”
南言拍着何玲玲背的手一顿,将人扶着躺在了床上,随即关上你门,屋子里也熄了灯!
“是…是赵宇那里遭遇了袭击,不过幸好公子早有打算,也没出什么大问题,就是水珩首领受了伤!”
那跑来的小暗卫低声禀报道!
能让水珩受了伤,哼,也算厉害了,“走吧,随我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