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早,霍格沃兹礼堂。
现在是早饭时间。
马科斯·贝尔比又在发呆了。
往嘴里赛了块牛角面包,埃迪·卡米切尔用胳膊肘拐了拐他:“嘿,兄弟,别看了!”
“再看,那也不是你的女孩儿。”
“胡说些什么呢!我是在看那只猫头鹰。”马科斯红着耳根锤了他一下。
撇了撇嘴,埃迪顺着自家好哥们儿的目光看去——倒还真是只特别的猫头鹰。
当然,更特别的还是正笑着叉起一片火腿喂它的那个女孩子。
安布罗休斯家的猫头鹰和他家大小姐长得一样,毛发白花花的,眼睛紫不拉几。那只猫头鹰头顶有两根毛高高翘起,正咂巴着嘴享受着美味的肉食,还有点心。
又被投喂了一片火腿。不知道是不是埃迪的错觉,那只猫头鹰头顶的毛洋洋得意地翘的更高了。
埃迪又戳了戳呆滞的马科斯。
“……伙计,我劝你好好吃饭。一会儿可是我们的第一节飞行课,你也不想在媚娃小姐面前出丑吧?”
这话成功使马科斯瞪了他一眼:“她不是媚娃!那是上天赐予的美貌,媚娃哪能和她比。”
“…埃迪,你说,那只猫头鹰会是从阿瓦隆仙境来的吗?”
埃迪顿时露出了宛如吃了一百只鼻涕虫般的恶心表情:“不是吧,你是看了什么麻瓜童话吗?梅林啊,是个巫师都知道,那只是传说故事!”
“可是,安布罗休斯小姐的美貌也是传说级的啊……”马科斯支支吾吾地说道,他脸红的像只苹果。
叹了口气,埃迪白眼都快翻到天上去了。
收到了安布罗休斯家寄来的贴心慰问品,芙蕾雅心情好极了。
她心里盘算着这包饼干要上缴给韦斯莱、那包曲奇要送给舍友们,蹦蹦跳跳地拉着秋·张的手往草地上走。
搞的秋·张时不时紧张兮兮地看好她,生怕这个小皮皮鬼摔倒在路上,怕她外人面前的优雅小美女形象从此荡然无存。
简直比芙蕾雅自己还在意她的形象问题。
今天是人生中第一节飞行课。
拉文克劳和赫奇帕奇的学生们分为两排站好,与人数相对鹰的扫帚们躺在他们的脚下。孩子们叽叽喳喳地说笑讨论着,看起来雀跃不已。
他们在说魁地奇。
魁地奇的话,芙蕾雅还是知道的。梅林扔的最新鲜的几本书——大概是十八世纪的某本书,里面有提到这项巫师运动。
真的有那么好玩吗?规则上来说,不就是一群人骑着扫把追着球跑嘛。
负责教导一年级新生的霍琦夫人来了。她吹了吹口哨,严肃地将所有新生们聚在了一起。
“……现在,手掌朝下!用你们所有的热情,喊‘扫帚飞来’!”霍琦夫人说。
“扫帚飞来!”
“扫帚飞来、扫帚飞来!”
“扫帚飞飞来!”
……
勇敢地尝试喊了几句“扫帚飞来”,手掌下方的扫帚终于有了回应,芙蕾雅小小地松了口气。
好像还不算难!
——半个小时后,她就想收回这句话了。
飞天扫帚好难啊!!!!
下了课吃完晚饭,她告别了好朋友们,偷偷摸摸小跑进了一楼的废弃女洗手间。
弗雷德老师和乔治老师还没来,但桃金娘无论何时都在。芙蕾雅找了个地方坐下,哭唧唧地和常驻洗手间里的幽灵桃金娘倒起了苦水。
“桃金娘桃金娘,你知道吗?那个扫帚在我手里就像个烫手的跳蚤!我只是稍微飞起来一点点,它就不受控制的到处乱窜。”
幽灵桃金娘推了推眼镜,柔柔的绕道她身后安慰着:“没错没错,芙芙说的都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