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笛开玩笑:“我人生的合伙人。”
“我不是跟你搭伙过子。”
严贺禹又亲,这次是深一点的吻,退出来,抵着嘴唇说,“就不能跟人说我是你男朋友。”
温笛没说话。
“算了。”严贺禹又改变想,“下次跟人说,我是你老公。领证我随时都可以,我妈最近问了我好遍,问我什么时候需要户,让我回家拿了备在身上。”
温笛:“你现在很会哄人。”
“哄你开心也不会拿这种事瞎哄。”
严贺禹两手抱着,不方便拿手机,让帮忙。
房间里的光线不够,无脸部识,温笛问他开屏密码。
他说:“你生。”
改了之没再变过。
温笛解锁,他报手机号码,帮着输入,输了前位,搜索栏下排在最前面的号码备注是他的妈妈。
“看到我妈的号码没?”
“看到了。”
“你直接拨出去。”
温笛看他,“你要干嘛?”
“找我妈点事。”严贺禹让开扬声器。
叶敏琼很快接听,问儿子什么事。
“妈,您在家吗?”
“在你姥爷家,怎么了?”
“没什么,问问户您搁哪儿了。”
“我拿出来放在桌上天,昨晚我又给收回保险柜,反正你最近两年也很难用上。”
“”
“怪我,没事让你把户备在身上干嘛。还给你造一种错觉,以为马上就能跟温笛领证。我跟你爸说了这事,你爸让我赶紧收起来,说放你那,你还不得一天翻好遍,户外壳都能被你翻散,还得再买个的。”
严贺禹无言以对。
温笛开脸,没忍住,无声笑出来。
叶敏琼让儿子放心,“不会耽误你用,你带温笛回家,我就把户给你,现在给你你也用不到,还添烦恼。”
又关心关心,儿子跟温笛最近怎么样。
严贺禹说:“挺好的,对我跟以前一样好。”
温笛的视线又落回他脸上,自都不清楚对他好在哪里。
挂了电话,温笛把手机搁在柜子上。
严贺禹看着,“户这事没哄你。以领证的话在北京,或去江城,都行。”
温笛感觉自被他带偏,连正都没转,这就谈到要领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