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奚夏!你疯了吗?你赔我裙子!”
林奚夏笑了,像是吐了口恶气,温声道:“你不是一直担心裙子找不到搭配的首饰吗?现在好了,再也不需要担心搭配的问题了。”
“……”林又晴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傅宛如被这裙子差点弄疯,她可是付了好几万押金!林奚夏怎么敢这样对她!
“林奚夏!你有毛病吗?你知道这值多少钱吗?”
林奚夏推了推眼镜,笑笑,“妈,女孩子家怎么能说这么粗鲁的话?我就算真疯了,那也是被你逼的。”
“你……”
“这下好啦!你们再也不需要借手链了。”她心情很好地抿着唇,笑眯眯走了。
傅宛如气得发抖,可林奚夏那含笑的模样莫名让她心尖一颤,总觉得那语气阴森森的,带着说不出的诡异感,而林奚夏虽然在笑,可笑不到眼底,又冷又怪,她甚至怀疑这个女儿会不会夜半拿了把剪刀,面无表情地站在她床头。
一想到这一点,她就再也不敢闹了。
吴丽茹和林振涛约会回来得知这一幕,气得够呛,她拉着林振涛站在楼梯底下,娇声说:“振涛啊,你这女儿也太不像话了,我都有点怕她。”
林振涛找到了真爱,容光焕发,对吴丽茹有求必应,听了这哈,当即怜惜地搂着吴丽茹,低声道:“你生气的样子真好看。”
吴丽茹瞪他一眼,“我说真的,振涛。”
“我也说真的,丽茹,你不要动了让我抱抱。”他紧紧搂住吴丽茹,俩人这几天总是偷偷约会,各个小公园小树林都去过,小情侣该做的都做过,唯独没有到最后一步,吴丽茹深知男人就是要钓着,太早让他占到便宜他一准不珍惜,所以她一直给点甜头却从不让他吃饱。她笑着抿唇,“振涛,我跟又晴住一间屋子太挤了点,你看你女儿天天在家闹,影响我们的关系,要是把她送去住宿,我住去她那屋,以后你回来时就能直接进我屋子了,那我们……”
林振涛只问是个自制力强的,却被勾得不要不要的,吴丽茹说得对,傅宛如一天到晚都在家,他们约会很不方便,要是林奚夏走了,吴丽茹搬去她那屋,那他们以后约会可就方便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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剪了裙子,林奚夏心情很爽地翻墙过去,贺行之刚从浴室出来,见了她,朝她招招手。
林奚夏笑着过去,“哇,好香啊。”
她抱着贺行之蹭了蹭,脸埋在他胸口,像个占便宜的登徒子。贺行之眼中含笑,这小孩真是有什么说什么,从来不知道害羞。
“既然你闻了我,礼尚往来,让我闻闻你。”贺行之说完托起她的臀部,把她抱到了中岛台上,他低头时碎发盖住眼帘,作势要去闻她,动作跟她刚才是一样的,可做起来却多了不少暧昧的味道。
林奚夏挑眉:“好闻吗?”
她虽然没洗过澡,可冬天本来身上就干净,加上有香水卡,味道一直很好闻,自打她跟贺行之谈恋爱后,只要有亲近的行为,身上的香味就很勾人,撩得人心里发痒。
贺行之低笑,林奚夏被他笑得不好意思,当即捶他胸口,“喂,大哥,到底好不好闻?”
他靠在她耳边,低笑撩人:“再好闻不过了。”
“就是胸有点小。”
“……”贺行之这次是真的被逗笑了,她也真敢说,偏偏每次说话时那坦荡的表情就像在讨论数学题,他猜想她根本不知道自己眸光潋滟的模样有多勾人。
他轻笑:“那我负责一手带大。”
林奚夏也就是嘴上过把瘾,可她两世没谈恋爱,经验为零,平常自己开开幼儿车还行,遇到这种这种情况,脑子短路了片刻,脸颊发烫,随后才面无表情地勾了勾唇,一本正经道:“这个重任就交给你了!”
贺行之勾唇,不再逗她,过了会,家政人员送来饭菜,林奚夏瞄了一眼,送来的是苏浙菜,较为清淡,但重视食材的原汁原味,闻起来很香,她平常在学校吃不好,贺行之一向会给她补营养,但他不爱别人进来,一般都是自己做点简单食物,这还是林奚夏第一次吃到这么丰盛的食物。
摆了一桌子的饭菜让人胃口大开,她笑着吃了几口,味道果然很不错。
没多久,家政人员就退了下去,贺行之拿碗给她盛了碗汤,俩人面对面坐着,竟然有钟老夫老妻的既视感。林奚夏默了片刻,虽然这样很温馨,感觉也不错,但她和贺行之是不是少了点激情?人家年轻人谈恋爱不是应该很激动吗?恨不得天天抱在一起什么的,她前世同事第一次谈恋爱,和男朋友手牵手走了好几里路回家,周末同事男朋友坐八九个小时的车只为见同事一面,听说男女朋友之间除了接吻还有别的行为,刚才贺行之好像只亲了她,并没有进一步动作。
难不成老男人都这个德行?
林奚夏瞄了他一眼。
“怎么?”
“没事。”饭后,家政人员收了碗筷,林奚夏很久没吃这么饱,没急着坐,站在客厅消了消食,等家政人员走了,她才又瞄了眼看书的贺行之,话说贺总一副衣冠禽兽的样子,也不知道床上是什么样,该不会还这么一板一眼的吗?
晚上她特定在床上亲了亲他,贺行之瞥了她一眼没什么反应,这都能忍得住?难不成是因为她现在长得不算漂亮,对他没有吸引力?越想越觉得是这样,林奚夏瞄了他一眼,故意勾着他的腰,脚趾头微微弯曲蹭他的腰,贺行之深眸发暗,一把抓住她的脚趾,把她乱动的脚趾头都窝在手里。
林奚夏懵了一下,说好的洁癖呢?连她都嫌脏呢,她咳了咳,想缩回脚可他偏不放,她玉白的脚趾头就这样被他攥住,那模样比直接的动作更具挑逗性,林奚夏莫名脸发烫。
“松手。”
贺行之深眸发暗,“还调皮吗?”
“不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