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怎么都这么不要脸。”
“二叔,不可妄言,他只是官员里面的害虫,是我们夫子说的。”严棋跟梧中这几日日日下了学就过来,这是馆长特许的。
提到馆长,严柄发带着严大山他们给学馆送了好多的棉花,以表示对馆长此次支援的感谢,馆长一般除了画其他的礼是不收的,听说是他们自己种的棉花便爽快的收了,还说让春晓好了记得到学馆授课的事情。
“你个小鬼,我骂的就是狗县官,可没有骂别人,京城里来的都是好官,是来给我们主持公道的。我可不骂他们。”
“爹,咱们的什么时候审?”
“说是三日后,”严大山看了一眼春晓,“春晓你怕是到时候要露个面,你可方便?不便的话我便去请求延后。反正如今案子多,你这边的状况他们也知道,延期不成问题。”
“没事,我能活动,我还想去看看公审呢。早了事早好。”
“姑姑,可多人了,挤都挤不进去。”
春晓有些无语的看向书凤,“你大着个肚子还去凑热闹,万一被人挤了有你哭的。”
“没事。”书凤笑嘻嘻,“哥、怀天、小雪还有书朵她们把我护在中间,谁都碰不到我。不会被挤的。”
“下回不许去了,你姑姑都说危险,就安安分分待在家里就是,若真有个意外后悔都来不及,今日该看的你也看了。”田氏看了看一旁的杨怀天,“你别什么都依她,该管还得管。”
杨怀天挠了挠头,“那、那明日别去了,我带你去县城别的地方转转,那地方确实人太多了,不适合你去。”
“海棠她们没有来?”家里人就没有看到她,盼儿还有昌兴。
“家里要留人。昌兴太小了,要来没让跟着来,我让你那边的人帮着照看着。等你好些了我们就回去了。”
东升是在案审前的那个下午出现的,小花开门看到他欢喜又意外。
“小姐,是东升大哥。”
此时,春晓正趴在床上看小花给她买的话本子,还以为是她娘来了,她听到声音忙从床上爬了起来,好在身上的衣服是齐整的,这个小花,男子进门也不提前通知她一声,这都不好意思。
东升进来的时候也没有料到她在床上,见她从床上急急忙忙起来,大约动作太急扯到了伤还“嘶”了一声,他忙上前去扶。
“你慢些,若不方便,我先出去。”
春晓起都已经起身了,她穿好鞋子对着东升笑了笑,“好了,你来的突然,我没有准备而已,坐吧。”
二人对面坐下,春升看着她包裹得厚厚的手,神色不明,“伤好些没有,手还疼不疼?”
春晓见他看自己的手,忙将手举了起来晃了晃,“其实没事,包得吓人而已,他们怕我自己动手,故意包成这样子的。”
“身上呢?”
“身上也好多了。”春晓看着他,“这次又要多谢你了。”
东升垂了垂头,“我来晚了,让你受了这么多的苦,若是我来的早些,或者是没有离开,你不会这样的。”他心里无限自责。
春晓看着她,心里无限柔软,或许她真的可以试一试,去接纳这样的一个人,“你这几日去哪里了,我想感谢你都找不到人,之前你说的。。。”
“春晓,我要去京城了。”东升说这话的时候脑子里有点空,这次的事情让他明白了一个道理,想要保护一个人,光有钱是不够的,他如今有台阶,可以往上一步,他需要努力让自己有个正大光明可以保护人的身份。只是希望这个时间不要太久。
“怎么突然要去京城,去做什么,要多久?”听他说的突然,她不禁追问。
“将军旗下巡卫营招将,参军举荐了我,我想去试试。”
春晓堵在嗓子眼的话彻底的说不出来了,这是要奔大好前程,她不能自私只为了自己,她努力挤出一个笑,“这是好事,只是你这一走,石柱叔又得日日念着你了,你与他说了没有。”
“昨日我回去同他讲了,今日来是特地来与你辞行的,我走了还要劳烦你们帮我多关照着些他。”
“那车马行呢?”这才刚起步而已。
“车马行你不用担心,我把钱还有规划那些都交给了河天他们了,他们会按我的计划去做的,只是这两年分成这块儿怕是没有那么及时了,我会让他们做好帐,他们都是可信的。”
二人说完相互沉默了一阵。
东升从衣服口袋里拿出了一个玉佩,春晓认识,这是她送他的那对葫芦玉中的其中一个。
他将玉佩推到她的跟前,“我想了许久,这玉我也没有谁可以送,我爹不会戴,放在我那里可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