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也大方客气,也不知道是谁传出来嫂子性情骄纵的。”
他说完这句话的时候,还邀功似地看了一眼江行哲,眼神仿佛在说,我懂怎么说漂亮话。
沈靳屿倒是挺有耐心地解释道:
“这话真假两掺,我太太确实不好惹,受不了什么委屈。但她待人有度,向来真诚大方,只有别人先惹她不高兴了,她才会冷脸。骄纵这词太过了,我跟我太太天天待在一起,从没觉得她哪里骄纵。”
江行哲笑着接话,“倒是难得见沈哥一口气讲这么多话,还句句不离自家夫人。在座的可都听见了,以后谁要是敢说沈太太的不是,小心沈总让你们在金京待不下去。”
虽然这话是用开玩笑的语气说的,但并不是一句玩笑话。
两年前的那场酒局,沈靳屿听到一个喝多了的男人说下流话,金京名媛圈内出名的美女几乎都被他评论了个遍。
提到季清棠时,沈靳屿脖子上青筋暴起,直接上前给了那个男人一拳,又一脚将人踹倒在地。
“哪儿来的狗东西,也配提我未婚妻的名字。”
江行哲当时在场,连忙叫人把那个男人拉了出去。
原本那个男人靠吃家底还能勉强混到这个圈子里,此后金京便再也容不下他了。
江行哲这句话说完,在场的人应和几声。
沈靳屿目光略过徐彦,扯了扯唇,又将视线落在桌面上,开口道:“接着玩吧。”
等转去打台球时,江行哲凑过去问沈靳屿,
“有一阵子没回国了,沈明修是什么情况?我听老赵说,他最近一阵子跟在圈内消失了似的。”
沈靳屿一杆入洞,“不清楚。”
“上次给你下绊子那事,往里深究,其实背后操作的人是他妈。”江行哲说,“沈明修这人手段是明抢,说实在的,人不歪。”
沈靳屿瞥了他一眼,“跟他合作了一次,就来当他的说客了?”
江行哲笑道:“这可就冤枉我了,我跟沈明修只是单纯的利益关系,毕竟没人跟钱过不去。但是咱俩不一样,你对我可有知遇之恩,有情分在的。”
沈靳屿没接他话,俯身瞄球。
江行哲做作地叹了口气,“刚才还对嫂子公开示爱表忠心,怎么到我这儿,连句安慰的话都讨不到?”
“少恶心我。”沈靳屿起身,嗤笑一声,“你能跟我老婆比?”
“说爱俗气,又为爱落俗,你是真陷进去了。”江行哲收了球杆,递给一旁的服务员,说道:“不玩了,喝杯酒去。”
沈靳屿刚坐下,手机震动了声。
【老公,我到家了。】
【你好好玩,少喝点,喝多了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