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慰着她,也安慰着有些失落的自己。
“我的亦恩宝宝,不怕。”
“我们这个家,你随时都可以回,知道吗?”
姜亦恩所有的强颜欢笑,都在这一瞬,被打破地七零八落。喉头一阵酸紧,像是本能的再克制情绪崩溃,无奈,还是泪如泉涌。
自责,委屈,都变成眼泪把她覆没,她怎么可以,怎么可以又一次地亵渎安姐姐的爱,怎么可以把她们的关系也比做是主人和宠物。
怎么可以,这样轻视安寻。
“那你再叫一声,宝……宝……”姜亦恩许久才能勉强开口,带着哭腔,一抽一抽地撒娇。
安寻忍俊不禁,眼底温存着爱意,亲吻了女孩的额角:
“宝宝,我的宝宝。”
“不管你去哪里,我都在家等你。”
那晚,姜亦恩就像是被打开了某个奇妙阀门,洗澡在哭,穿衣服在哭,擦水乳在哭,吹头发在哭,上床了也还在哭,哭到几乎要昏厥。
毕竟,姜亦恩在那一天收获了太多“有生之年”。至少在那一晚,她是相信的,她从一个什么都没有的小孩,变成了有两个家抢她回去的小孩。
安寻也全部纵容着,替她抹匀水乳,吹干头发,抱在怀里,久违地哄她入睡。享受着小丫头的撒娇和依恋,心里,也甜蜜满足。
经过了这一轮苦涩酸甜,她也终于确信了:
这个小孩,是她的。
谁也抢不走。
十二月三十日上午,在安寻软磨硬泡,连哄带骗下,姜亦恩还是抱着甜甜坐上了回江北的城际列车。
本来,她是打算得好好的三十一号再来,吃过团圆饭后当天就折回,也就不用带走甜甜的,可是安寻说自己临时加了几个轮班,没时间陪她,让她和外婆多待两天再回来。
手边,还有好多安寻替她准备的礼物,给外婆的颈椎按摩仪,给舅妈的大衣,给舅舅的手表,给表弟的新款手机。
要不是运气不好碰到开箱检查,她大概到家了才知道自己被安寻骗了。
“骗子,居然跟我说只是脑白金……”
无奈,也只能带着安寻的好意,回家讨舅妈开心了。
她还记得出门前,安寻问过她一句:“新的门禁密码已经改好了,你记得吧?”,她回报了一句确认后,安寻还追问了一句:“你知道是什么意思吗?”
她绞尽脑汁,也没想出来,安寻却卖了个关子,说是等她回来之后再告诉她。
此刻,看着备忘录里的数字,她依旧没有头绪:
292593
“到底是什么意思呢?”
作者有话要说: 安寻:(扶额)我怕不是领了个傻子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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