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够。”
许忍的长睫划过,黎栀不住的再次打起了冷颤。
“还喜欢玩吗?来,握着,再玩一会。”
……
隔天清晨马工就将那匹白色的小马带去了马场,在庄园的这几天,小马都由黎栀亲自喂食。
它今天梳了和昨天不同的辫子,就连鬃毛下的发夹都换了款式。
陈宝蹲在马屁股后面替它梳着尾巴,小马不安分地扫荡着,陈宝不敢用力,生怕弄疼了那匹尊贵的小马。
“我昨天到这里的时候本来还想去和你打声招呼,我还想着这么久没见你也不知道想我,可我一下飞机,好家伙,兰博基尼夹道迎接,就差在车门上贴上‘欢迎陈宝’这四个大字了。我这颗虚荣的心一下就被抚平了。庄园的管家说晚上不方便打扰你们,我只能在委屈一下在房间里默默泡着红酒浴……”
陈宝嘀嘀咕咕说了一大长串,突然从马屁股后面抬起了头。
“你到底有没有在听我说话?”
黎栀回过神,茫然地看着陈宝:“啊,什么?”
陈宝一把将梳子扔向黎栀:“喂!过分了!”
黎栀将马草递到小马的嘴边,看着它砸吧着嘴吃进去,口水还垂在唇边,莫名有了几分恶心。
陈宝看着黎栀问:“你在想什么?”
黎栀的表情怪异了几分,强压下那股异样感。
昨天和许忍闹了半晚,今早起来的时候小腹就难受的厉害,现在又恶心的厉害。
她抿着唇,脸上的表情逐渐严肃。
“我觉得,我可能是有了。”
别墅的房间内。
陈宝焦急地等在洗手间外,隔着一层门,恨不得把脸挤在门缝处往里探。
“怎么样,有没有啊?”
黎栀拉开门,一脸的生无可恋,将手里的验孕棒往陈宝面前一递。
“看不出来。”
那验孕棒上看着是一条红杠,对着光隐隐间又能看到另一条。
陈宝挠了挠头:“这到底是有还是没有啊?要不你再好好想想?”
黎栀扑在床上,将自己的脸埋起来。
“我想不起来了。”
她往前倒了三个月想都没想起来到底是哪一次中了。
太频繁,想不起来,算不出这日子。
陈宝也没这方面经验,她母胎单身多年,还是第一次真实触碰验孕棒这东西。
她走到窗前对着光反反复复看了好几次,眉头皱的几乎能夹死苍蝇。
“要不,你再试试?”
海岛上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