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啥心思……哪个好人,背地里开了那么多的地下赌庄啊!”
……
小饭桌里的员工们你一言我一语,七嘴八舌的讨论着。
柳颜颜坐在一边上听的脑袋瓜子嗡嗡作响,原本夏天就天气燥热,再加上她的耳朵根子一直都不清净,大家伙儿叽叽喳喳的吵吵着,没一会儿她就觉得受不住了。
“停停停,你们先干活儿,有啥事儿咱们晚上再说,成不!”柳颜颜忍不住,她长吁了一口气之后看了一眼面前的众人。
听了她这一声训斥,大家伙儿才意识到自己失职,赶紧去干活儿去。
牧年也听从了柳颜颜的吩咐安排,他出去同外面的小商贩儿们交代了两句,说是以后不管是谁都不能再往小饭桌送东西了。
他这人一天到晚冷着一张脸,待人说话也都是严声厉色的。
有了牧年这一出马,一两句话就给这事儿解决了。
只是——
柳颜颜故技重施又打算提着水桶上楼时候,她不经意间的一瞥,察觉到端坐在一旁的元衍一直冷着一张脸一言不发的。
她顿了顿,放慢了步子,低声开口问道:“阿衍,你怎么了?”
她心知肚明的是,现在邱子义已经排了毒,阿衍肯定不能够是因为阿义这么伤神。
定是其中出了旁的什么岔子!
“没什么,你先上楼歇息吧,这么热的天气。”元衍开口漫不经心的说了一句。
他这话,听的柳颜颜哪儿还能躺的下去!
她转身回头朝着元衍走了过去,又拉开椅子坐下:“你快说啊,怎么这么急人呢,到底是外面发生了啥事儿?”
“听程锦他们刚才来说,白雪不仅仅是在外面开设了地下赌庄,还对外放贷,利息高的离谱,今天已经仗着要收债的名义,上门将一个老汉儿家里的地契和房契拿走了,老汉闹到了官府……”元衍说完,脸上神色愈发的凝重。
现在是内忧外患,外面耕地里闹着蝗虫灾。
城中的百姓们的日子也不好过,就已然这般,人们还去赌坊……
输了钱,借了贷,还要被人拿走房产地契来抵债。
柳颜颜知道他怅惘的是什么。
既然白雪的人敢上门,那说明白雪那的一套手续定然是合乎律法的,不然,她就算是背后有着天大的靠山,也不敢如此猖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