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手掌却依旧在颤抖着,感受着柳应云担忧地目光,她逃避地将手掌藏在了身侧。
“唔……”
但那个动作,还是被柳应云看到了。
他再望向南晚晚,目光之中是心疼与怜惜。
“南晚晚,我……”
南晚晚却是冲他笑着说道:“我没事了,柳先生,我替你包扎一下伤口吧……”
恭敬却又疏离的称谓瞬间唤醒了柳应云的理智。
现如今南晚晚的情况不容乐观,不能再刺激她了……
“嗯……”
南晚晚颔首,拿出了绷带跟消毒液,动作轻柔地为他擦拭去污血。
像是一片羽毛,触之即分,却酥痒到了心田深处。
柳应云望着面前专注的南晚晚,心底的情绪,如同野草般疯长,直至填满一整颗心脏。
他,不想放弃。
为伤口包好了绷带之后,南晚晚坐回了副驾,柳应云也没有再说些什么,开车离开。
后半程的路途,两人都没有再开口,沉默着,车停在了迟家别墅。
柳应云想起了南晚晚的腿,准备送她回去,却被她拒绝了。
“我的腿已经不那么疼了,不用劳烦柳先生了。”南晚晚回绝地云淡风轻:“夜深了,你开我的车回去吧。”
柳应云没有坚持,但在她转身离开之时,突然开口说道:“我不想听你再喊我柳先生,直接喊我名字,就行。”
南晚晚脚步微微停顿,应了声好。
“柳应云……”
轻微的声音顺着风声传来,很快消失不见。
柳应云望着她的身影被迟家奢华吞没,拳头微微攥紧。
总有一日,他不会再放任南晚晚离开,而无能为力。
……
别墅内。
南晚晚推门走了进来,就跟坐在沙发上的男人对上了视线。
她的身体瞬间紧绷起来。
迟西爵的目光扫视了她一圈,最终落在了她明显不对劲的脚腕之上,挑眉问道:“你去哪儿了?”
想起了今日所经历的一切。
南晚晚张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