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想,开口劝慰道:“西爵,这特效药是你亲自找来的,一定能救晚晚的……”
迟西爵没有回答,只是静默地望着紧闭的手术室门。
迟语柔没有再说,只陪着他坐在手术室外焦急地等候。
万幸的是,在煎熬中度过了两个小时逅。
医生推着南晚晚走了出来。
“患者情况已经稳定了下来。”医生说着,用怪罪地目光看向了迟西爵:“患者现如今身体非常的脆弱,今天这种刺激不能再受第二次了!”
昔日纵横商场说一不二的迟氏总裁,如今却只是在停顿过后,竟是轻微地点了点头。
医生存疑地望了他一眼,不放心地走了。
迟西爵望着躺在病床上的南晚晚。
此刻的她在昏睡,可眉头却是死死地皱着,眉眼间带着浓郁地疲倦与阴翳,不大的呼吸面罩此刻却是盖住了她的大半张脸,依稀可见苍白地毫无血色的唇瓣紧紧抿着。
她更瘦了……
……
昏睡中的南晚晚又浮现出了当初那如同梦魇般的过往。
那间昏暗的地下室,铁质的牢笼坚不可摧。
她被铁链紧紧地束缚在刑架上,在火光的照耀下,她能清晰的看见那一整面墙上挂着的各色刑具和面前狰狞笑着的迟华盛。
“我看你的嘴硬,还是本少的刑具硬!来人,拿刀来!”
锋利的刀刃闪烁着凄厉的han光,带来的是痛苦不堪的回忆——
“不要!”
病床旁的迟西爵望着在病床上蜷缩着剧烈颤抖的南晚晚后,心头一紧。
她做噩梦了!
身体快过脑子,他几乎是本能地躬身扶起了她,轻轻地拍着她的背,轻柔地安抚着受惊的南晚晚:“没事了,不要怕,我在,我在这里……”
第二十九章
熟悉的怀抱,沁润的温暖。
南晚晚就像是一只在风暴中穿行的鸟雀,饱受摧残几欲折翅之际,落入了一个温暖的巢穴之中。
从此,狂风暴雨,电闪雷鸣通通被阻拦在外。
她身体颤抖的幅度一点一点点地趋向了平缓,郁结的眉也是散了。
迟西爵骤然回神,这才发现自己刚刚究竟都做了什么。
如今他们的关系早已不复当年亲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