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凤凌指向自己的眉心一道绿光,这么重要的东西进她身体了,风氏不得把她当肥ròu。
“还以为你画的。”唐诗好奇摸摸她那个地方。
凤凌弹掉她的爪子,又想到了另一个问题,问:“难道风氏不知道它在我手里?”
“你动静闹得这么大,怎么可能不知道。”豆子意味深长叹了口气,说:“风氏千年通神底蕴,不是那么愚昧肤浅的,估计啊,有人早已在那个地方等着你了。”
等她?
第五百三十八章:木铭然的身世
凤凌皱眉,转头看木铭然,“来这里的建议是你提出来的,风氏如何算到我们会来寻?”
她不是怀疑,只是不理解,也有种无端的沉重,若风氏这都能算到,那就更能证明她们掌控棋局,所有人都在被支配着,影响着,走向她们所设好的那个目的地。这是怎样的一种可怕力量。
得知这些的木铭然此时也有顾虑,皱着眉不知道怎么解释。
“我知道你是哄我的,其实世上根本没有死而复生的法子,就算风氏得神迹,也并非阎罗王,管不了生死簿三界魂,澜月。”凤凌垂眸光彩黯淡,“他走了,不会回来。”
唐诗是大致搞明白了,就忍不住问:“那你还来做什么?旅游散心?这也不是个好地方啊,前面可是狼窝,那你们口中的风氏可是会吃人的!”
报仇。凤凌眼底划过决然,阴冷得可怕。这个答案她没回答,这件事她想一人做,只要有一点点可能性,她都不会放过。
豆子突然说了句:“未必。”
唐诗:“啊?什么?”
凤凌也抬眼看向她,等她的下文。
豆子是对她说的:“你的存在即是异数,一切皆有可能,或许那里会有你想要的答案。”
她的话让凤凌死灰有了复燃的苗头,心猛的跳了一下,愣愣地沉浸在一个可能存在的未来里。
唐诗看冷场了,就吐槽:“豆子你怎么又神神叨叨的了,什么可能或许的,照你这么说那我说今天可能有暴风雨我们船会沉,这都没毛病,概率问题啊懂不懂,什么一切皆有可能,你们神棍就是爱拿老祖宗博大精深的文字来糊弄人,一个简单的回答讲得若隐若现欲盖弥彰的,这不是折磨人么?”
豆子也接了玩笑,双手合十立于前胸,“施主此言有理,乃是大智慧也!”
唐诗傲娇抬下巴,心情舒畅:“滚。”
“诶遵命唐大人~”
听着两人嘻嘻哈哈的声音,凤凌虽然没笑,但情绪不自觉地好多了,人生无常,千变万化,时而困惑,时而开阔,时而悲伤,时而欢喜,时而平静。每一种转换都值得停留回味,那刻滋味不同。
午时艳阳高照,午后电闪雷鸣,海浪奔腾。这是她们这几日遇到的第一场风暴,说来就来,天一下子就乌云密布下起了哗哗大雨。水浸了船舱,承重力渐渐不够,有沉船的趋势,逼的船舱里睡觉的人跑出来舀水,拿盆的拿碗的都有,头顶者雨淋成落汤鸡。
凤凌都顾不上摸把脸上的水,大骂:“唐诗你个乌鸦嘴!”
唐诗苦哈哈拿瓢辛勤劳动,苦笑都笑不出来了:“我就打个比喻啊,谁知道这么灵啊,要真管用,那我,我就让海神直接送我们去一线天得了。”
木铭然在默默舀水不说话。
唐诗扫了一眼扒在船舱门边的豆子,不禁气得大骂:“你杵那干嘛呢,看雨啊,还不过来一起帮忙?”
豆子反而表情没那么慌张,摇摇头说不去,“舀水也没用,来不及。”
第五百三十九章:关于大阵
能明白她的意思,就是说在海上遇到这大暴雨,几个人的力量就是微不足道,这样一勺一勺舀水犹如螳臂当车,只要这风暴不停,到最后大家筋疲力尽了还是只能眼睁睁看着船渗水沉下去。
但是挣扎挣扎也好比什么都不做的强,做了还有一线生机,不做就是等死,这也是一个道理。
唐诗就是后面那种的思想,鄙夷豆子,“你这家伙,等着过后挨揍吧你!”
她继续干活,反观是凤凌回头看了豆子几秒,忽的停下了手中动作,干脆把盆给扔了,学着豆子躲船舱里头坐那看起雨来。
唐诗发现不对劲一看少了一人,两人还坐一起了,就懵了,“不是你干啥呢?”
凤凌说:“等。”
“等什么?”
“等死。”
唐诗手中的瓢哐当一下掉进了水里,妈的,都疯了!
一分钟后,四人排排坐在门口处,水已经浸到脚腕了,屁股也有点凉,整个人湿漉漉的尤其狼狈,脸上的表情更为统一,凄凉中偷着迷茫。均写着几个词,她们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