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怎么走,说:“你去问豆子,她带的路。”
“豆子?”唐诗眨眨眼疑惑看向豆子,又回头看看凤凌,不理解:“为什么要跟着豆子走,豆子要带我们去哪里?”
第五百三十五章:出发
“你十万个为什么啊你。”凤凌选择先不理她,问豆子:“接下来怎么走?”
豆子扫过周边的嘈杂,觉得人多不好说话,就带她们来到一家海鲜面馆吃三鲜面,赶了一路也都饿了,就这么一边吃一边说,“那条河到这里已经不能继续往前了,我们在这里停留一日采买些东西,然后明日租条船出发继续走水路往南,也就是南海,等看到一线天时,我们就到了瀚海冰渊。”
南海,一线天,瀚海冰渊,唐诗听得一头雾水,“这都什么东西!”
“漂洋过海,这靠普通的船得够呛。”还危险,一个大浪就能让她们团灭,凤凌对前路有点顾虑。
豆子吸溜着面,口齿不清说:“放心吧,旁人或许不行,但是住在那里头的人可以,什么南海就跟进出家门口水沟似的,跟着我,保准到。”
唐诗被瞒在鼓里吃面的胃口都没了,“什么住在那里头的人,诶你们能不能回答本姑娘一下,接下来到底要去哪?死也要死个明白吧,太憋屈了。”
“我们当初可没叫上你,是你非要跟着来的,又是骂又是就义赴死的模样,现在才知道要问问我们去哪?来不及了。”凤凌微笑,埋头自顾吃了了面,天大地大吃饭最大。
气得唐诗手指头抖啊抖的:“你你你你…不要脸!流氓!欺负人!”
她哭了,其他人就笑了,这一路有唐诗的加入,时而斗斗嘴闹闹小情绪,仿佛时间驱赶了寂寞。
第二日,就如豆子所说,采购了几大包行礼,吃的喝的用的都有,还人手一件棉衣,买的时候还被唐诗吐槽,结果后面入了海后面几日越来越冷,她就裹着小棉袄坐在船舱瑟瑟发抖又开始了怀疑人生。
南海之行已进行第五天,这日阳光很好,撒在海面上波光粼粼,头顶的云朵都映在水里,一望而去,天和海仿佛连接到了一体。
她们几人搬着小板凳坐在船头,莫名整齐望着前方,似乎也多愁善感了。
“这就是南海一线天吗?”这次是凤凌问的,她也对前方的路产生了好奇,但只有自己知道更多的,是一种上战场前的平静。
“也不怎么样嘛,大一点的湖差不多也能看到。”唐诗吐槽,“还冷得要死。”
豆子说:“这你都觉得冷,那接下来上了瀚海冰渊,你可得冻成冰锥子。不过这的确不是一线天,一线天不是个地方,也不是个名字,它是一种景象,就是,它突然就出现了,而它出现了,那代表后面就是我们要去的目的地,要是不出现,那就可能一直找不到那个地方。”
唐诗支着脑袋觉得这事不靠谱极了,奈何上了贼船想跑都跑不掉,“照你这么说,那个一线天出现是不固定的,那你怎么保证我们不会错过了然后一直在海上飘着?飘着飘着就成咸鱼了。”
豆子真是哭笑不得了,“诶诶诶,唐姐姐,豆子我是这么不靠谱的人吗,大人都相信我,我总不可能让大人也当咸鱼吧,是吧大人?”
第五百三十六章:木铭然的身世
她看向凤凌,后者心不在焉点点头,问:“所以说还要多久?”
豆子从口袋里掏出个罗盘走到船头摆弄,回复:“快了快了,虽然这不是一线天,但也接近了,就是这个方向。”
“怎么感觉我留离开一段时间,你们都变得奇奇怪怪的,就连豆子都变得神经兮兮的像个道人。还有…”唐诗目光落在凤凌的头发上,白得彻底,如果不看脸,还以为是个华发老妪。这一路上凤凌为了不吸引目光就一直戴着厚重的帽子遮住,导致唐诗在边关追来时一时都没注意到这个变化,后来上了船后脱去帽子才发现,惊得她半天哑口无言,后面去侧面打听木铭然也不知情,问了豆子才知道,是为了登基树立威信才弄成的这样。后面就不是滋味,好端端的一个年轻人,老娘说过少年白头,这可不是好征兆,把气运都褪没了。
凤凌触碰到她难言的眼神,知道她是为了什么,不在意笑了笑,回过头眺望远处海面,说:“我们都在找过去,但过去就是过去,不会一成不变。”
唐诗半张着嘴,表情无语凝噎,觉得这人不是变了,是疯了。
问了几次都不回,她失去了兴趣,不再提这件事,太阳变弱后就有点凉,凤凌回舱里提了炉子煮热水暖酒,想到什么,看了眼擦爱刀的木铭然,憋了小会还是问了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