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城红着脸靠在他怀里,指着俞袅袅的尸体:“你这是做甚,这可是父亲的房间,而且她还躺在那儿呢……多不好……”
南宫彦先是一愣,而后戳了戳她的眉心:“我的寨主娘子,现在也净馋本郎君身子了?”
随后,他拿出一个锦囊,将【事成】的纸条和凤凰木簪一起放了进去,挂在了那只鸽子的脖间。
他拍了拍鸽子,那只鸽子展翅从窗口飞出。
南宫彦揽着倾城:“要让皇叔相信你‘又’死了一回,把他的计划进展下去,倾城,你可能还要陪我演一出戏。”
倾城伸伸懒腰:“什么戏?有架打吗?”
南宫彦满眼笑意地看着她:“扮做‘俞袅袅’,披上红盖头,跟我演一出成亲的戏份。”
倾城白了他一眼:“我盖红盖头啊,怎么觉得你占我便宜呢!”
南宫彦上手掐了掐倾城的腰间软ròu:“本郎君浑身上下哪一处便宜没有被你占尽?你就为本郎君盖一次红盖头如何?记得,俞袅袅走路轻慢、袅袅娜娜,别到时候迈着大步伐穿了帮。”
于倾城轻哼了一声,反手也掐了一把南宫彦的脸:“那还请我的大彦郎君记得,千万千万,要一脸苦相,用满眼不情愿的模样迎接身穿嫁衣的‘俞袅袅’,免得打心眼里乐不可支、喜上眉梢,令人生疑。”
南宫彦眸光闪烁:“本压寨郎君,自当谨遵寨主娘子教诲。”
于是,大婚当日。
南宫彦明明内心狂喜,却强行扮出一脸愁眉苦脸,迎接于倾城假扮的“俞袅袅”。
而于倾城明明内心无比想迈着步伐赶紧结束这场演绎,却只能小步轻慢、矫揉造作、扭捏作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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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如今,便是这穿着嫁衣的于倾城,杀进了大牢,救老俞将军来了。
总管公公见势不好,连忙掏出了火折子:“你以为你能逃得出去,咱家可告诉你,我们也是做好万全之策的,事先这里可都埋好了炸弹,我劝你们放了我,大不了我们所有人玉石俱焚。”
“轰隆——啪——”确实一声巨响。
总管公公得意耸耸肩:“怕了吧?今夜的烟花可是这炸弹声音最好的掩盖。”
却不料倾城打了一下哈欠:“可是你方才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