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好得很,沉不下去的,走吧。”
说吧,便拦腰抱起她,转身就想走,临走前想起,还不忘将小北留下:“小北,盯着点,泡够至少两刻钟左右再让她上来。”
俞袅袅:“……”
小北:“……属下遵命。”
得,又领了个奇怪的任务。
倾城看着水池里那张不知道是气得发白还是冻得发白的脸,只觉得好气又好笑,忍不住在南宫彦的怀里扑腾着脚:“大彦,你怎么问都不问,万一要是真是我力气大,趁势推的她?”
南宫彦用额头抵着她的额头:“我早就想将她扔进去了,那本皇子只能说——谢谢准三皇妃替我出手。”
倾城伸手掐着他的下巴,玩味地挑衅着他:“哟!身为皇室子弟,饱读圣贤书啊喂,你就不主持下公道?”
“为什么要主持公道,本皇子只替你撑腰。”说罢,他大步流星地抱着她,往自己的宫殿走去。
俞袅袅气急败坏地站起身,愤恨地拍打了一下水面。
怎么会这样!
南宫彦这个人怎么如此不按套路出牌,竟不像其他男人那样轻松上钩!
竟小看了这两人!
这荷花池,可真冷……
她颤抖着正准备上来,被小北拦住。
俞袅袅冷着眼神:“你想做甚?”
小北恭敬行礼:“俞姑娘,您还没到时间呢……您还请回去呆着,您的火盆还在宴席那里,我差人给您拿来。”
俞袅袅:“……”
***
“嗯……”
“呃……”
床帷的流苏动都不动,但锦被之中低吟婉转,女子娇滴滴的声音宛若莺啼。
涂满丹寇的手指甲轻轻地、若有若无地在一方男子背上抚过,雪白的足弓勾起如同弯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