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颈、肩胛、后背,一寸寸点燃她的意志。
沉沦怠尽时,于倾城不自觉从喉间溢出了一声软软的喘息,南宫彦手上的动作更加起劲地流连忘返……
他的喉结性感地上下滚动,原来动情时,所有的话语说出来都像低吼:“倾城,这便是洞房花烛夜的……要紧事。”
南宫彦情不自禁地咬上她纤细雪白的锁骨,伸手就要去挑最后的肚兜带子……
于倾城忽然像想起什么似的,突然“啪——”一声,握紧了他的手腕。
她顿了顿:“我怎么觉得,好像少了什么事啊?”
南宫彦哭笑不得地看着她:“你又要……再掰断一次手指骨、揍晕我一回才善罢甘休?”
“才不是呢!”于倾城羞赧得满脸通红。
她很久都没有再掰断过他的手指骨,将他揍晕好不好……
她抬眼时,迎上了南宫彦泛红的眼角,还有早就因为中衣撕扯,敞开的肌理分明的胸膛和腰腹。
那一瞬间她有后悔过自己为什么要喊停。
随后,她还是咽咽口水,认真地说了句:“我们还少了红盖头呢!你的红盖头呢,怎么能忘记了!”
洞房花烛夜的程序,怎么可以少的了红盖头呢!
第一次他们的洞房花烛夜再潦草,都还是有的,虽然他当时极其地不情不愿。
南宫彦喑哑一笑,都到这一步了想起来补红盖头了……
他倒不是忘记了,也乐意纵容着于倾城,甚至他们此前在顶天寨成亲用的大红盖头,他都让小北找出来了。只不过觉得,如果自己披着大红盖头出现在军营,他怕给老俞将军和一众士兵留下不可磨灭的心理阴影。
他起身下了床,在桌案上扬起一块熟悉的红盖头。
于倾城兴奋地走了过去仔细端详,这甚至略略有些发旧的纹路和图案……
还是它,她当年精心挑选的龙凤呈祥。
她刚想上手抚摸,南宫彦将红盖头扬起,主动盖在了自己的头上:“上次没能让寨主亲手揭开,这一次,还望将军来揭。”
一方红盖头,就这样盖在眼前的男子头上,甚至这位男子还微微弯腰,以便他的女子能够伸手轻易就扯下这大红盖头,完成这庄严而甜蜜的洞房仪式。
曾经他说【红盖头是女子盖的,我堂堂七尺男子,如何盖得?】
现在他说【上次没能让寨主亲手揭开,这一次,还望将军来揭。】
现在的字字句句,都是对她肆意妄为的纵容。
她缓缓伸手,将那一方龙凤呈祥掀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