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的跑了过来,险些碰倒旁边的药篓。
“我怎么又睡着了?现在是什么时辰了?我脸上的面具没什么异常吧?”白宛卿紧张的摸着自己的脸,生怕出现什么破绽。
“您可能是太过紧张了,所以累了吧!面具都还好,看不出什么破绽。”绣夏有选择的回答了白宛卿的问题。
此刻,她终于觉察到了不对。
也顾不上再问绣夏,白宛卿直接冲了出去,外面的漏刻已经是申时二刻了。
古神农正在外面摆弄着草药,看着冲出来的白宛卿明显有些诧异,但也是很快就恢复了正常。
白宛卿也顾不得其他,直接就冲进了另一间小屋,意料之中,里面已经没有任何人了。
她转过身,直接向密室的出口跑。
“宛卿,”古神农叫住了她。
“你不用过去了,他们申时就已经出发了,现在应该已经按照计划行事了。你现在赶去也是来不及了。”
“绣夏,你……”白宛卿想起来了,自己昏迷之前喝了绣夏拿来的茶水。
“不怪绣夏,是我让她给你下的药。”
“古外公,您这是做什么啊!若是我不去,谁能假扮缇慕啊!不行,距离酉时还有时间,我现在过去应该还来得及。”
“倾安会将自己扮成缇慕的。郭府的马车,甚至连马也没有一匹了,你若是想去,也就只能走路了。
这里距离城门口且有一段路,没等你走过去,缇慕他们就到了。你就安心等着吧!一切顺利的话,他们戌时也就能回来了。”
古神农给白宛卿揭了密,之所以没有人想绣夏一样反驳,是因为他们根本就没把白宛卿算进去!
“古外公,你们为什么要让我留下呢?倾安他有自己的任务,若是有一步行差踏错,那就六不艾特人了。”白宛卿走到了古神农的身边,“绣夏,你将屋内的药杵拿给我,你和古外公休息吧一下吧!”
用余光瞟着绣夏进了屋,白宛卿手起刀落,一个手刀,将古神农劈晕了过去。
接着她又埋伏到小屋旁边,等到绣夏走出来时,又一个手刀,将没有丝毫准备的绣夏也劈晕了过去,她手上的药杵应声而落,滚了一地。
简单的将古神农和绣夏都安置好,白宛卿戴上围帽走了出去。
郭府内的下人都知道府中住着郭老的客人,看着白宛卿走了出来倒也都没有惊讶,而是直接去叫了郭老。
“您有什么吩咐吗?”一个管家模样的人走上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