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宛卿说出了屋内大部分人的好奇之心,他们都不太明白,若是银针能让大憨更清醒的话,为什么古神农早不给大憨扎针。
“那针能暂时封住他的经脉,让他能够短时间的清醒一些。”古神农说话的时候颇有些无奈,“只不过,这样做对他会有很大的损伤。等将针拔下来的时候,他以后头脑不清醒的时间会更长一些,扎针的时间越长,影响也就越大。”
“老古头,你也不用自责,眼下也都是没有办法的事情。若是大憨知道了,也是会赞成你这样做的。”文石浩是了解内情的,他拍了拍古神农的肩膀,安慰自己的老伙计。
的确,眼下事态比较紧急,而大憨又是唯一的人选,他时不时的不清醒是会坏事儿的,对他行针也实在是没办法的办法。
“我看大憨兄弟筋骨强健,不知是为何伤了脑子。我在江湖上曾经见过一个游医,他专治这种病,若是能找到他……”杨掌柜倒是直白的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没用的,大憨他是练功走火入魔的。若是想根治,就要舍弃一身的功夫,以后也再不能练功,可他不同意,说那样比杀了他还让他难受。感觉到自己没有价值了,说不准他就会做出什么偏激的事情。”
文石浩叹了口气,那孩子根骨奇佳,他本是打算将他培养成自己衣钵的传承人的。
可是他太过冒进了,自己那段时间又一直沉浸在失去女儿的伤痛之中,大憨就这样走火入魔了。
“老家伙,你既然知道开导我,自己又钻什么牛角尖?每个人有自己的造化,都是你我不能左右的了的。”这下换古神农安慰文石浩了。
……
“老主人、福晋,我都打听清楚了,仲阳说今日傍晚,缇慕会躲在送酒水的马车中离开,然后城门外会有人接应。仲阳说他会想办法将车夫替换下来,和咱们里应外合救下王爷。
另外,仲阳还说,让咱们一定要准备一个一模一样的马车分散百姓们的视线。”大憨从怀中掏出了一张纸,上面是送酒水马车的式样。
“还有吗?”
“没了,就这些了。”
“转过身去。”
“什么?”
“转过身去,快!”
大憨有些不明所以,但也还是按照古神农的命令做了。
一掌下去,古神农将没入大憨身体内的银针逼了出来。
大憨的眼神立马就变了,又变成了那个能吃能睡的憨憨大憨。
“大憨困了,能睡一会儿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