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选是吧?那你就给我……”
“还烦请老爷子放过宴家。”宴初尧的话语随着慕君年动怒的声音一同落下。
“好,你宴家倒是生出了个好种!”木君年冷笑一声,拂袖离去。
这边,非宜已经醒了。
她的头痛的要命。
“你怎么在这里?不是还要拍戏吗?”
出了车祸收了伤,非宜的声音都变孱弱了不少。
“拍戏能有你重要?”傅时渊叹了口气。
他握上非宜的手心,“冷不冷?冷的话我让护士给你再加一床棉被。”
入秋了,外面是有点凉。
“不冷。”非宜抬眼看了一下空调的温度,笑话傅时渊大惊小怪,这个时候就开暖气了。
怕非宜觉得干燥,傅时渊还让许祁原买了个加湿器放在旁边。
“对不起。”傅时渊忽然垂眸。
“怎么忽然道歉?”
“是我没有保护好你。”傅时渊的心绪难宁。
但此刻,他看见安然无恙的非宜的时候,心里是安稳的。
他让许祁原掉头的时候,已经通过技术手段查到了宴初尧的车位置。
追过来的时候,还是没能亲手阻止这一场车祸。
那场雷劈,他看得清清楚楚,却没有细问。
“为难自己做什么。”非宜‘害’了一声,“是我自己的能力太薄弱了而已。”
自从在这个世界经历了种种危急时刻,非宜,就恨不得自己能够像小说女主那样,有三头六臂轻松杀敌的本领。
和木君年学了点防身的功夫,也没能改变她是个菜鸡的现状。
在绝对的力量面前,非宜根本连回击的余地都没有。
“好啦,不用自责。”非宜摸了摸傅时渊的额头。
她没同傅时渊详说自己被雷劈的遭遇,但这一瞬间,让非宜心惊。
怎么回事?之前还能窥探别人人生的,现在却什么都感知不到了。
非宜想起了在宴初尧车里经历的雷劈。
这个雷来得诡异又奇怪,绝不是偶然。
小说女主在经历了同样的事情的时候不是往往都已经穿回去了吗?为什么她没有?
非宜觉得匪夷所思。
她不死心,又逮了个护士的额头摸,得到的是一样的结果。
在雷劈之前,她还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