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下来。
宁幼仪:“……”
钟珩本来生气,此时也被儿子的演技震惊,他轻轻笑着,“以为是憬妍像你,结果憬安更像你。”
反正两个孩子都不随他,各自把宁幼仪的撒娇撒蛮、装模作样学了几分去。
宁幼仪蹲下身子,半信半疑地问着钟憬安:“娘亲捏疼你了吗?”
钟憬安撅了撅小嘴,一手抹过就是一臂泪,黏糊糊奶奶的小嗓音低低地说着:“惹娘亲担心了,安安和妹妹,坏坏。”
钟憬安这样哭了三年,宁幼仪次次都上当,她当即把气全都丢了,柔下声音说:“宝宝们才不坏呢,但是爬树很危险,下次不准干了,听见了吗?”
钟珩手里还牵着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宁憬妍,她从树上下来就把害怕的情绪丢了个精光,此时正凝神看着哥哥演戏。
她凑到钟珩的耳边,“哥哥哭哭,妍妍没有,羞羞。”
钟珩瞥了眼这个傻白甜闺女,很想告诉她,你哥哥这招叫攻心计。
虽然钟憬安和宁憬妍免了宁幼仪的骂,但是钟珩从来不惯着两个孩子。
宁幼仪也是知道孩子不管束是不行的,从来也不会拦着钟珩。
因为问不出究竟是谁提议要爬树的,两个小孩出奇地团结,谁也不出卖谁。
所以当天晚上,被钟珩各罚了五张大字,写不完不准睡觉。
宁幼仪嘴上软,心也软。她悄悄拉着钟珩的衣袖,“他们才三岁……”
钟珩抱着手臂,他用手指敲了敲宁幼仪的额头,“你也是三岁的时候开始写的。”
也是在他的书房里。
宁幼仪还是担心,她拍走钟珩的手,“还不都是你罚的。”
她撅了撅唇,“就你一个人欺负我们三个。”
钟珩好笑地捏捏宁幼仪微微鼓起的脸,“他们比你机灵多了,一张纸上就写十几个字。”
当真是“大”字,反正比宁幼仪小时候那会儿聪明。
一家子难得齐聚在书房,小孩子玩心重,钟珩罚他们写字也不是要写出个什么名堂,只是希望他们学会短暂地集中注意力。
宁幼仪一个人看着话本子,间或回答话唠小憬妍的几个问题。
不知道怎么看着看着,就看到了钟珩的怀里。
宁幼仪抻着身子,脸微微红的,“我又不是抱枕!”
钟珩才不管,他抱着宁幼仪,手捏在宁幼仪腰上的软ròu,问着宁幼仪身上的香气都觉得舒心。
宁幼仪挣扎无果,丧气地坐在钟珩怀里,“那你抱舒服些,我不要坐地上,我要坐你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