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苏皖觉得游封实在是偏执,此刻的他无法交谈,所以想着先行离开,等彼此的冷静时,在前来和他细说。
可游封哪里会同意?他上前一把拽住她,可这一拽使刚刚胳膊上的伤痕,更加的疼痛,忍不住冷吸了口气。
“你不许走,你哪里也不许走。你只能待在我身边。”
苏皖看在面前游封的样子,只觉得他和上一辈子那个冷宫无情的他颇为相似,顿时苏皖脸色惨白,心中也十分害怕。
“子长送七王妃回房,没我的吩咐不得离开打你们半步。”
子长也颇有些为难,但抵不过游封坚硬的态度,他只能走上前,为难的对苏皖说道:“对不住了,七王妃,请随我先行回府吧。”
听到这儿苏皖更是害怕,他怕游封又会像上一次那样把她关在这王府中,然后又身陷宫中。
眼下的她只想逃,她奋力的抵抗着,可奈何却没有任何办法。
看着如此抵抗的苏皖,游封心中也满是气愤,她扬言道:“子长你听不到本王的话吗?还不赶紧将七王妃带下去休息,还在等什么?”
苏皖没有办法,只能任由着子长将她带回了房间。
见子长要离开,苏皖赶忙叫住他,问道:“子长,我哥哥如今在何处?你可否派人通知他一声,几日不见我很想他。”
子长一听更加为难了,他琢磨不透游封究竟是何意,而眼下又想求情的苏皖平日里对他也很是有不错,他如今当真是两头为难。
苏皖见子长没有答应自己,又赶忙开口道:“子长,我知道你怕王爷不同意,你放心,如今王爷权力滔天。我哥哥也是他的手下,免不得以后还有仰仗的他。”
“我想见哥哥,只不过是想和他商讨一下太后的事情。太后曾说开春后想去山外的寺庙下呆一段时间,所以想和他商讨一下寺庙的问题。”
子长听到这心中才松了口气,但他还是有些犹豫
他想了想开口道:“我已了解具体情况,但是我不能私自主张去联系苏将军,眼下我还是要向王爷回禀一声,七王妃你看可好?”
苏皖点点口开口道:“可以,你先去回你家王爷吧,就是一点小事,没有什么可在意的,你尽管按照规矩行事就可。”
子长听着苏皖的话也放心了不少,他又开口说道:“七王妃,此时你虽被暂时囚禁在这间房间内,但是所有的规格还是按照往常一样,王妃可不必担心。”
苏皖点点头,随后子长便离开了。
这一整夜游封并没有回到房间入睡,苏皖一个人躺在床上,睡的并不安好。
夜里辗转反侧,被梦惊醒了好几次。每次都是上一事那些零星片段。
“小姐,你怎么了?可是哪里不适?”冬至看着铜镜前面容憔悴的苏皖,心中也满是心疼。
苏皖摇摇头,声音有些虚弱的回答道:“冬至我无事,如今我们都被困在这所院中,外界什么事我都不了解,你若寻得机会,一定要打探宫内的消息,还有我哥哥如今身在何处。
冬至赶忙点头应道:“小姐,你放心,我知道我要做什么,我会想办法去见苏将军的,至于宫中那边,我今早还真打算出一点消息,如今陛下的病重更加的严重。所有人都人心惶惶。月贵妃也前来送信,她说她向来不在乎宫中这泼天的富贵,她只想早日离开宫中和她肚中的胎儿安稳度日。”
苏皖听到这儿也忍不住唉声叹气起来,她知道月贵妃的性子,满心满眼就报仇,至于恩宠她从来也不在乎。
她是一个倔强的人,太后位置恐怕她是看不上的。
她不愿意自己的孩儿在那高位之上,被算计,就像柳皇后对待当今的陛下一样。
苏皖沉声说道:“你给她回封信,信中告诉她,我与她的关系并萍水相逢,还是有着同甘共苦的盟友。所以我定然会尊重她的决定。待一切安稳妥当后,我会想尽办法让她离开这宫中,安稳度过余生,保她这一辈子衣食无忧,生活过的舒心顺畅。”
不一会儿,外面就传来了一阵马匹的急忙声。
苏皖隐隐约约察觉到了什么,赶忙来到窗前,果不其然是苏孜来了。
苏孜看着苏皖憔悴的面容,心中也满是气愤,他怒声道:“游封为何会把你关在这里?他究竟是何意?”
苏皖见苏孜的状态,赶忙安慰道:“你不必担心,我很好,并没有什么事。倒是你,宫内的种种还有琪王,都如何了?”
苏孜面色沉重的说道:“七王爷是什么样的心思?你我还不知吗?他等这一天已经很久了,如今琪王的地位一落千丈,这朝堂之内没有一个人有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