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方圆百里最高薪的工作没了,心疼死她了。
远处的江茗发现她没跟上来,转身叫她。
“回家了。”
“姐。”
廖星咧嘴一笑,小跑着跟上他。
算了,原谅他了。
工作哪有弟弟重要。
han风吹拂的空旷大街上,他们的声音传得很远。
“阿茗,刚刚那个称呼再叫一声?”
“不要。”
“叫一声嘛。”
“……”
“阿茗是不是不喜欢姐姐?是不是是不是?”
“……”
“姐姐伤心了,呜呜呜呜呜。”
……
“……姐。”
日子一天天地过,生活总算是略微好了些,不至于是吃糠咽菜似的拮据。
廖星歌唱得好,时不时地接些小演出,常常不在家;而江茗升入初三以来,学校强制住校。
两人之间见面的时间虽然少,但默契感与日俱增。
“小阿茗,新买的那款沐浴露在桌子上,你递给我一下。”
桌子上的确有一瓶未开封的沐浴液,浅粉包装,江茗都猜得到应该是甜甜的香味。
浴室热雾升腾,磨砂的镜面隐隐约约能看到她一点身体轮廓,她在等他。
“阿茗,找到了吗?”
“嗯。”
浴室门开了一道狭窄的缝,热气翻涌而出,她伸出的手臂在灯光照耀下白得近乎透明,光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