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向醉心工作的时母难得放下工作守着她,看着女儿惨白瘦削的脸,心里一阵心疼。
“他……没有来吗?”
第二天,时浅忍不住问出口,时母一下子便猜出她在说谁。
从前时浅但凡生病,哪怕只是小病,顾时砚知道了也会放下一切赶来看她。
可这次时浅烧的这么严重,在医院躺了一天一夜,他还是没来。
看见妈妈摇头,时浅只觉心脏一阵阵的疼,忍了许久眼泪才没掉下来。
最终顾时砚还是来了,不过那时候时浅都快好了。
妈妈守了她两天,已经回公司上班,他来的时候,病房里就他们两人。
开口第一句话,也不是关心。
“那天的事,我知道你只是一时冲动。”
他眉眼冷淡,没有任何情绪的看着她。
时浅双手攥紧被单,张口就想反驳:“小叔,我不是……”
顾时砚直接打断她的话:“就算你想逃避跟嘉俊的订婚,也不能用我做你的托词,我是你小叔。”
时浅狠怔,他竟觉得自己的告白只是托词!
不是,那是她花了整整七年才有勇气说出来的真心话。
“以后,不要再开这种玩笑,好好休息吧。”不等她解释清楚,顾时砚就已经转身离开。
时浅盯着那果断离开的背影,久久回不过神。
第二天,她出院了,虽然身体好了,但整个人看上去还是无精打采的。
在医院的几天,她答应妈妈会试着放弃对顾时砚的喜欢。
可时浅知道,她做不到。
哪怕顾时砚根本不喜欢她,她也无法放弃这段多年的暗恋,他像一根刺一样扎进她的心里,没入的太深,再痛也取不出来。
很快,顾时砚的生日要到了。
时浅每年都记得,因为顾时砚总是不记得他自己的生日,总是忙着工作。
小时候,她还为这件事发过脾气,因为那次给他准备礼物等了一天,结果顾时砚在公司忙到深夜,时浅气得几天没理他。
后来,每年顾时砚生日,都会宠着时浅,让她陪他一起过。
唯有去年,他在法国,两人不在一起。
时浅下意识觉得,今年小叔也会跟她一起过生日。
生日当天,她特意去蛋糕房学做蛋糕,想要给他一个惊喜。
但时浅毕竟从小到大都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又对要送给顾时砚的东西要求很高,一个生日蛋糕做了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