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嘛,真的醉了。
“能走吗?我送你回去。”秦浅伸手去拉他。
却被躲开。
司屿谌认认真真的看着她:“帮我给秦浅打电话,现在。”
他的脸色一如往常,看不出任何喝过酒的迹象。
只是,素来深邃的凤眸里,时不时放空一两秒。
“给她打电话干什么?你俩现在就是陌生人。”秦浅撇撇嘴角,问道。
“卖惨。”
男人回答得毫不犹豫。
秦浅一怔,以为自己是听错了:“什么?”
“卖惨啊,她不会不管我的。”司屿谌勾勾唇角,笑了起来。
只是笑了两下后,顿了顿:“虽然她不喜欢我,但是她很善良。”
秦浅忽然想到,那日在渔船上。
他说的那句“是不是说爱我说多了,自己都快相信了?”
抿了下唇角,她在他身边坐下,看着他的眼睛:
“你是真的很厌恶秦浅,所以,从来不相信她说的话是吗?”
司屿谌定定的看着她。
忽的,牵起她的手。
秦浅心一惊,下意识想将手抽回来。
男人温热的指腹已经覆上她的无名指,轻轻的摩挲着指根。
那里原本戴着一枚婚戒,秦浅在医院苏醒后,便将戒指摘了。
现在,连戒指印也早就没有了。
“秦浅,其实我比你想象中,要多了解你一点。”
司屿谌嗓音清冽的开口,垂眸,静静的看着她纤细的手指:
“我知道你不是秦昭亲生,和秦洲白、秦言亦没有血缘关系。我知道,你初中的时候写过一份情书,抬头是To秦洲白。”
他的声线越说越低,低到秦浅必须很认真,才能听清楚。
她猛地愣住,眉心拧紧。
不解的看他:“你怎么知道情书的事情?”
司屿谌的眸色咻然变得漆黑如墨,脸色也沉了下去。
深呼吸一口气,像是在竭力压抑自己的怒气。
不自觉间,攥紧了她的手:“秦浅,既然爱着秦洲白,为什么要和我结婚?”
“你在说什么?那是我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