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电脑上调整好最终稿,她再手抄了一份。搞完这些,她伸伸懒腰,舒服地靠在椅子上。
在一边看书陪着她的王建业,放下书走过来,拿起她的手写稿看。
半晌,他说:“你说得很在理。”
楚韵哼笑:“我说话有不在理的时候?”
王建业放下文件,笑着抱起她,亲了一口:“我媳妇儿最有理,时间不早了,我们回房间睡觉,嗯?”
楚韵双手搂着他的脖子:“走着。”
第二天上午,分析报告交到范德人手上,范德人看过之后,指着最后一页:“落上你的名字。”
楚韵拿出随身带的钢笔,工工整整地把自己的名字写上去。
这几天,天气一日比一日寒冷,王林这天放学回来,跟楚韵说他手痒,楚韵拉过来一看,哎哟,冻伤了。
幸好只是有点肿块儿,不是很严重,楚韵赶紧烧热水给他泡手,泡完手就给抹上冻伤膏。
“晚上睡觉的时候,把手放在被窝里,别拿出来。”
“嗯。”
等孩子都睡觉了,楚韵去空间,让王建业把她的缝纫机搬出来,她翻箱倒柜地找皮子,现做了两双皮手套。
皮手套的皮毛朝里面,露在外面的皮子就不怎么好看,楚韵手脚麻利地用蓝色的粗羊毛线,勾了一个稍微大点的手套,把皮手套套在羊毛里面。这样里面是温软的羊毛,外面是好看的羊毛线,最后再把手腕那儿贴上一圈皮毛缝上,完工。
第二天早上,王沐和王林拿到崭新的手套,高兴得不得了。
王林:“妈,你再给我缝一根线,把我的手套串起来,我要挂在脖子上。”
王沐嫌弃:“多傻啊!”
“哼,我愿意!”
缝就缝吧,又不麻烦。
楚韵去厨房做早饭,把昨天用剩下的同色粗毛线找出来,让王建业用毛线编一个粗辫子,一会儿她再缝上。
“活儿交给你了,让你体会一下给小姑娘编辫子的快乐。”
王建业接过媳妇儿派的活儿,老实干了起来。
楚韵做的皮手套好看又实用,两兄弟带去学校,不知道多少同学羡慕呢,都说回家去让妈妈也给弄一个。
不过他们嘚瑟没两天,王沐下午回家,手套不见了。
楚韵皱眉:“手套去哪儿了?是不是被人偷了?”
王沐摇摇头:“没有被偷。”
“那你的手套上哪儿去了?”
王沐挠头,半天没说,最后王林出卖了他:“哥哥的手套送给罗玉了。”
“啥?给罗玉了?”
王沐低着头:“她没有手套,我看她瘦瘦的,肯定更不能受冻,我就把手套借给她,让她开春了再还给我。”
楚韵乐不可支,赶紧叫王建业过来。
王建业挽着袖子在洗菜:“叫我干什么?”
“你来听听,你傻儿子说,把手套借给小姑娘过冬,等开春了人家再把手套还给他。”
王建业皱眉,凶了王沐一句:“你妈熬夜给你做的手套,你就给别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