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老牧师的誓词里,他们始终紧握着双手,望着彼此的眼睛,她弯起的唇角怎么都压不下来,一分一秒一个余光都舍不得离开他。
这一辈子,无论贫穷或富有、疾病或健康、困难或快乐、痛苦或幸福,她都愿意对他不离不弃,一生一世爱护他。
交换戒指后,温令瑶主动仰起头,吻住这个男人。
唇齿相接,她温柔而虔诚地对他说道:“老公,我爱你。”
“我也爱你。”男人搂紧她的腰,深深地吻下来。
晚上回到酒店,洗完澡,温令瑶在床上用平板看摄影师发过来的照片。
上午去过教堂之后,他们一整天都在各种地方边玩边拍照,换了十几套衣服,搞得她现在对换衣服都有阴影了。
沈司衡从浴室出来的时候,她头也没抬,只捶了捶有点酸痛的小腿说:“我以为只有办婚礼累,没想到拍照也这么累,结婚这种事一辈子还是只能干一次。”
“怎么,你还想结几次?”男人把她手里的平板抽走,俯身将她压下去,眸子里泛着危险的光。
“我没想,我说着玩的。”温令瑶抿了抿唇,用手指戳他胸口,“你能不能起来?昨天晚上你要是节制一点我也不至于……”
男人挑了挑眉,胸腔一震,发出一声意味深长的低笑。
温令瑶说起这种事还是会不好意思,责怪的语气里含着娇羞:“出门在外,你体谅一下我行不行?明天还要出去玩呢。”
“好。”他轻勾着唇,吻了她一下,然后将她抱着躺到床头,“今晚放过你。”
温令瑶伸手把平板拿过来:“我们看看照片吧,这个摄影师真不错诶,把我拍得好好看。”
沈司衡笑了笑,在她额头上轻啄一口:“是老婆长得好看。”
温令瑶笑得合不拢嘴,抬手戳他脸颊:“沈教授,您是基因突变了吧?以前净挑难听的说,现在怎么嘴巴跟抹了蜜一样?”
“可不是吗。”他呼吸停在她唇瓣上方,却没有贴上去,带着点坏坏的表情勾起唇角,“有人天天给我抹蜜。”
“……”温令瑶嘴角一抽,故意咬他一口,“流氓。”
“咬我?”男人捧住她的头,压下去。
温令瑶好久才喘过气来:“呜呜呜我错了。”
男人却没打算放过她,牙齿轻轻地磕在她锁骨上。
“沈司衡,你咬哪儿呢?”
“明天不是要穿那套红色的汉服?”男人气息灼热,嗓音低哑含笑,“我送你一条项链。”
“……”
虽然答应了不动她,但他总是要嬉闹一番才肯罢休,温令瑶实在拗不过。
结果第二天早上一看,这人唆出的印子像狗啃似的,同一只狗,还整得像七八只狗一样,风格迥异。
温令瑶崩溃得一个早上没理人,粉底液抹了好几层都压不住,最后只好放弃穿汉服,换了一套衬衫配小裙子,用高高的衬衫领挡住那一圈狗嘴印。
作者有话要说: 两个人的婚礼≈ap;婚纱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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