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们今天就出发,从瀛洲直接雇船出海。”陆景道,“我会带上阿木一起的。”
“这么急吗?”谢理理有些傻眼。
“你自己说是急事儿的。”陆景看了少女一眼,淡淡道。
“嘿嘿。”谢理理挠头,她倒是没想却给京城中那位官家通风报信,只是还想留在禹州多看会儿热闹。
不过出海貌似也挺有意思的,尤其坐着大船杨帆起航,去一睹海岸另一头的瑰丽奇景,更别说还有跟海盗之间惊险刺激的大战了。
少女这么想着,一颗心也已经蠢蠢欲动了。,!
她原本也要在书院生活学习三个月,这段时间也不用担心她的家人来找她。”
“有劳璇监院了。”夏槐再度道谢,“我们这边应该也要不了那么久,最晚一个月,禹州应该也就可以收复了,剩下的时间,我还可以教她点和诡物有关的知识。”
饶是以谢理理的聪慧,大概也不会想到不远处那两女人,三言两语就已经决定了她接下来的命运。
主要还是璇姬那温柔的外表实在太有欺骗性了。
所以接下来的两天她就在土堡里住下了,仗着外人并不知道她的真实身份,还有一张能说会道的小嘴,谢理理没费多少功夫,就已经搞清楚了这里正在发生的事情,也让她大呼神奇。
原来她刚来土堡的那日坐在那张虎皮大椅上的人就是传闻中死而复生的昭宗朱祯,别说,谢理理之前也曾看过几张朱桢的画像。
虎皮大椅上那人和画像上的朱桢的确很像,就是年轻的有些不可思议,不过死而复生的事情都能出现,永葆青春好像也不是不可能了。
而且谢理理心中很清楚,这个昭宗是真是假其实并不重要,如今九州动荡,群雄逐鹿,他的存在就像是一面大旗,吸引着附近的野心家与草莽英雄,竞相来投,外面那数万兵马就是最好的证明。
而在第三日的时候谢理理终于见到了从外面风尘仆仆赶回来的陆景。
不过和她想象中不同,陆景看着门外的那些兵马脸上并没有多少兴奋之色,反而隐隐带着种无奈,而且他本人似乎对于争霸天下也不怎么上心的样子。
除此之外,跟在他身边的那个姓曈名棠的少女,则是一副做错了事情的样子,一直低头望着自己的脚尖,泪水在眼眶打转,当真是我见犹怜。
陆景也懒得再理她,只是又冷冷看了曈棠一眼道,“你的事情一会儿再说。”
说完他又看向谢理理,“你说你有阿木的消息?”
谢理理也有些看不明白两人之间的关系,只能先将心中的疑问放在一边,点头道,“你之前跟我说了阿木和《武经》之间的联系,回去后我又告诉了蔡无恙,她就托人打听了一下最近几百年中江湖那些厉害的高手。
“结果还真的有所发现,大概在三百年前,有个前辈武功盖世,据说就连当时悬空寺的掌门都接不下他一剑。
“那时的他意气风发,想要一统武林,但是没想到在他和人比武的时候,唯一的女儿却被仇家所杀,等他赶回来的时候只看到自己的女儿倒在血泊中。
“虽然后来他找到了仇家,并且将对方灭了门,但是却从此一蹶不振,之后便销声匿迹了,有人说他隐居山野,也有人说他遁入了空门……总之,再无音讯。
“蔡无恙通过一个奇物找到了那位前辈和他女儿的墓地,结果前者中埋有尸骨和石板,后者中却空无一物,而那石板上刻着一座小岛。”
陆景闻言也来了兴趣,“那小岛在哪儿?”
“东海外。”谢理理道。
“东海?”陆景扬了扬眉毛,若有所思。
“你现在要是抽不出身的话……”
“不,我已经不想再管这档子烂事儿了。”陆景斩钉截铁道,“石板现在在你那儿吗?”
谢理理点头。
“那我们今天就出发,从瀛洲直接雇船出海。”陆景道,“我会带上阿木一起的。”
“这么急吗?”谢理理有些傻眼。
“你自己说是急事儿的。”陆景看了少女一眼,淡淡道。
“嘿嘿。”谢理理挠头,她倒是没想却给京城中那位官家通风报信,只是还想留在禹州多看会儿热闹。
不过出海貌似也挺有意思的,尤其坐着大船杨帆起航,去一睹海岸另一头的瑰丽奇景,更别说还有跟海盗之间惊险刺激的大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