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样做,它们还是活不长久的。”
糜艳得如同罂粟花一般的男人将手放在了洛扶殷的手背上,从背后虚虚地笼罩住她:“应该是这样的。”
只见他借助洛扶殷的手挥撒出一片光辉,那灿烂的金粉就这样落入了净瓶的水中。
洛扶殷凝视着花朵上的变化,讶异道:“月灵之辉?”
“万物生长于夜晚,”楼朔月在她耳边低低地笑了起来,“喜欢吗?”
“”
洛扶殷收回了自己的手,从他的怀里退了出来:“你很奇怪但我觉得没有必要。”
身着男装的女人抬起头,认真地对上了他的视线:“只要你一开始不去干预它们的花开花谢,现在又何必用到这么名贵的东西?”
楼朔月:“你不懂。”
“是,我不懂。”
洛扶殷蹙起了眉头。
“如果你是想说,你可以决定它们的死亡,也可以一时兴起让濒死的它们活过来,我倒觉得没有这个必要。”
楼朔月还是摇了摇头。
“放下你的警戒心吧,小殷儿。”男人无奈道,“别的人我不清楚,可我知道,我绝对没有任何想要诓骗你的意思。”
“我们之间是没有任何的冲突的,那些从未发生过的事根本不值得你如此担忧它们,试着相信一下我,好吗?”
洛扶殷匆匆地瞥了他一眼,扭过了头。
“这个话题到此为止吧。”
她闭上了眼睛。
“我有点累了。”
楼朔月临走的时候深深地看了她一眼。
女人虽然身着男装,但披散着的头发和玲珑有致的身形却依旧昭示着她的身份。
她似乎并不打算再继续伪装下去了。
楼朔月喜欢看着她被步步紧逼露出的狼狈姿态,这至少会让他觉得他与她之间还能有一点点希望。
她到底在想什么?明明看上去已经很难捱却仍然不肯敞开心扉?
或许——
他若有所思地转过头,将目光放在了不远处的沧秋烨身上。
“你这是在做什么?”
楼朔月将沧秋烨带到了西边的荒败小院里,看着眼前眼底下有着一颗泪痣的青年揉了揉手腕,露出不甚友善的表情后,忍不住冷下了脸。
“你到底是谁?”
“我当然是沧秋烨啊!”沧秋烨皮笑肉不笑地斜睨着楼朔月,“难不成你以为我是别人假扮的地不成?”
“当真?”
楼朔月眯起了眼睛。
“我记得渝州沧氏的双生兄弟一直以来都形影不离,如今却只有你突兀地出现在孤月城,这不正常。”
“你什么都没想起来?”
沧秋烨探究地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