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琰,你可以策略了?”说完之后,方安很想抽自己一嘴巴子,还是太心软了。不过这个时候不帮赵琰,难道眼看着他半个月后接受惩罚?
赵琰抬眼看着方安,眼圈周围一圈青黑色简直不能太明显:“你有可行之法?”
既然决定了帮助赵琰,方安也不再藏私。毕竟他也是在雁荡关混大的,深谙兵法。对于这种要求急攻的仗怎么打,他还是有些自己的看法的。
“齐州府易守难攻,通往它的必经之路有一段两边环山,我们上一次已经吃了一次苦头。强硬的进攻的确不是明智的做法。但是时间也不容许我们继续耽搁!”方安说的有些慢,一直没有说出正头想法,心急的人忍不住催到。
“你倒是快说啊!有什么法子能解王爷的燃眉之急。”
“别打断他!”看着属下焦灼的脸上露出来的不满,赵琰及时制止。
方安笑了笑;“在座的都是一些军中老手了,其实办法很简单,只是敢不敢尝试而已。”
有一个人似乎想到了什么,问道:“难道是……”
几个尚未反应过来的急性子嚷到:“是什么啊?”
方案不语,笑看着赵琰。
“你是说绕路进山?迂回包围?”赵琰也明白了过来,方安说的法子,他不是没有想过,只是那样太过危险了,深入敌后,必须的是精英中的精英才行。可是上次他已经损失了许多人马,如今手下的这些人,怎么忍心他们去送死。
“难道你还有更好的办法吗?”方安知道赵琰一直的担心所在,虽然如今赵琰还是领着怨谁的头衔,可是因为有了御驾亲征这一名头,大部分人都只要赵珩才能调动了。
赵琰叹了一声气,摇了摇头。方安道,“那不就得了,如今也只有这个办法了,如果你信得过我的话,我倒是不介意作个先锋官,替你带人抄了周培安那孙子的后路。”
没有想到方安会这般主动的帮助自己,眼里的感激之意满满:“可是你以身涉险……”
不耐烦地打断了赵琰:“婆婆妈妈的干嘛?我只是为了救我妹妹。要是你能打个胜仗,宁儿也有盼头了。”
知道方安说的在理,赵琰心中暗自下决定,一定要打赢了这一仗。
很快,赵琰就跟大伙儿商量出了详细的作战计划,然后就是点兵,让小东并着另外两个老成的参将跟着方安待人绕至敌后,抓准时机同赵琰配合,给周培安也包一次饺子。上一次被他围困的仇,大齐的将士可还记在心里。
第四天一大早,方安带着人悄无声息地离开了营地,甚至连赵珩都蒙在鼓里。原本方安没有考虑那么多的,但是赵琰却道必须要保密,最后就导致方安带着的二百人离开后大半天才被赵珩知道。
将希望寄托了打扮在方安的身上,只盼着他能够一举成功,先烧南梁粮草,再包抄合围齐州府。
第五天上午,赵琰也整装待发,点起了兵马,请赵珩发令后出发。
浩浩荡荡的大军,犹如一条长龙,在大道上慢慢前移着。赵琰坐在马背上,白袍雄姿,背后是高高举起的大旗,指引着将士们的前进。
齐州府近在眼前,然而赵琰此一战的心里还是无法平静。先前皇兄的做法是他心中难以放下的痛,那些惨死的弟兄,一闭上眼睛就可以看到他们倒下的身影。
第六天的早上,赵琰停下了脚步,他在等,等待时机,等待方安的行动。
这一仗必然是艰辛的,即使先前大齐已经有了压倒性的胜利,但是这一次因为时间的限制,很大程度上阻止了大齐将士的发挥。即使胜仗,若是错过了时间,那么也是一场败仗。
黎明炊烟袅袅,南梁的土地上,许多百姓才刚刚准备开始新的一天,却不知道黑夜马上就要降临齐州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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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角落里,也不跟阿金说话……
“王爷,南梁虽然败绩已显,但是毕竟有基业在哪里,短时间我们怎么拿得下?”小东看着赵琰已经忙得两天没有休息了,心中着急难耐又无计可施。
方安也将赵琰的行为看在眼里,明显感觉出赵琰对自家妹子的担心,大老爷们儿也觉得颇为感动。将赵琰的忧愁都看在眼里,半个月打下齐州府,赵珩也倒是会为难人。
方安心里冷笑,他还有些埋怨自己以前怎么没有看出他是这样的人呢?又将目光落在赵琰身上,犹豫着要不要给他说一说自己的想法。
“赵琰,你可以策略了?”说完之后,方安很想抽自己一嘴巴子,还是太心软了。不过这个时候不帮赵琰,难道眼看着他半个月后接受惩罚?
赵琰抬眼看着方安,眼圈周围一圈青黑色简直不能太明显:“你有可行之法?”
既然决定了帮助赵琰,方安也不再藏私。毕竟他也是在雁荡关混大的,深谙兵法。对于这种要求急攻的仗怎么打,他还是有些自己的看法的。
“齐州府易守难攻,通往它的必经之路有一段两边环山,我们上一次已经吃了一次苦头。强硬的进攻的确不是明智的做法。但是时间也不容许我们继续耽搁!”方安说的有些慢,一直没有说出正头想法,心急的人忍不住催到。
“你倒是快说啊!有什么法子能解王爷的燃眉之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