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迦将她的凤冠卸下,一道揉着她被压得酸涩的脖子,一道解释:“自是为了掩人耳目。”
他手下的力道渐渐加重,捏着她的脖子往他身前带:“你夫君虽不常现于人前,但好歹也有人瞧过。”
秦缘圆笑,她自然是一眼认出了他,不过大约他和旁人相交淡淡,是能有些效果。
但她还是更爱看他寻常的模样,便伸手去解,也是起来那一下,瞧见不远处的小几上摆着一对酒杯,注意力又被转移了过去:“咱们得喝交杯酒吧?”
玄迦很是自觉地解下了面具,随手仍在一边,起身将那两杯酒捧了过来。
不过轻轻地在她鼻尖转了个弯,又放远:“你不能饮酒。”
扫兴。
秦缘圆据理力争,指着自己的小拇指:“就这么一指甲盖的东西,有什么要紧的,才不会影响药效呢。”
她是个药罐子,日日灵药泡着,也因此衣食住行都被玄迦拘束着,如今二人大婚,竟是连交杯酒也喝不得。
秦缘圆抱着玄迦的手臂撒娇:“夫君,夫妻对拜,合卺交杯,要饮完酒,咱们的婚仪才算完整呀。”
她娇娇地唤他夫君,玄迦一颗心似泡在蜜罐似的,甜得不晓得如何回应,便是她要天上得月亮都替她摘下来,但事关她的身体,也只能硬着心肠道:“夫妻一体,我替你喝了,待你以后好了,要喝多少,我都不管你。”
他叹声:“缘圆,你乖一点。”
秦缘圆撅着嘴,可怜兮兮的:“那我不喝,舔一口行不行?”
玄迦被她萌得眉目松软,举着酒杯放到她唇边:“唔,一口。”
秦缘圆抓着他的手,伸出舌尖,在清亮的酒液上,舔了一口。
香甜的酒味,有浅浅的辛辣在舌尖弥漫,她许久不曾尝过,一时间竟不舍得撒手,趁着玄迦不注意,悄悄又舔了一口。
她今日大妆,乌发红颜,涂着浓艳的唇脂,丽色逼人。
捧着他的手,伸着小舌头舔舐杯中之物的模样,没由来的妖冶,玄迦呼吸陡然变得灼热,身体已悄悄起了变化。
他将被子举高了些,叫她不能轻易地够到。
秦缘圆喝了几口下去,正是意犹未尽的时候,埋怨地飞了他一眼,娇艳极了。
她并未注意到,郎君的喉头滚了滚,似乎是极为干渴。
玄迦将两杯酒都灌入口中,声音低沉而惑人:“还想喝么?”
秦缘圆委委屈屈地扫了他一眼:“想的。”
下一瞬,郎君宽大的手掌便扶在她的腰侧,轻轻一提,将她放在了他的大腿上,他注视着她,目光黏糊而滚烫。
然后他灼热的吻便落了下来。
他口中仍残留着酒液的芬芳,又甜又辣,秦缘圆无需他主动,便很热情地勾着他的舌尖去吮,灵活的舌似乎在搜刮郎君口中残存的酒液,似乎要将那点味道都压榨干净。
玄迦则是很耐心的舔舐安抚,含着她娇嫩的唇,一下一下地咬,要碾出里头最为鲜妍的花汁。
很快,郎君的动作便不止于此,力道又野又大,秦缘圆在他怀中略显不适地扭动,含糊地问:“外头还有客人呢,我爹还在外头,你……”
肌肤被烙下湿润的印痕,秦缘圆感受到玄迦在她颈窝粗重的喘息。
他不满地咬了一口新娘子白嫩的指尖,流连几个湿漉漉的吻:“等我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