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家爷们充耳不闻,径直进房,看安王嘴也歪了,眼也斜了,他们一块大石落下地,齐齐松一口气道:“他吃了?”
“吃了!”安王妃恨恨中快意上来:“看他这模样,想来不会同他计较以前的错儿,这王爵只要还在,从此是我文家的。”
当家爷们满面欣慰,当旁边眸光恶毒到可以吃人的安王不存在,和安王妃相对流泪:“辛苦你了,保住这个王爵真不容易。”
管家大娘子闻讯后,风风火火过来,一见安王话也不会说,嘴角流涎的惨模样,尖叫一声,双手指甲往前,对着安王妃就扑:“我和你拼了!”
文家的人拦下她,安王妃往她脸上狠狠啐一口,骂道:“老货!看你奶的好儿子!你知道他打算作什么!”
手一指一个家人,时常帮安王出府办事的刘三也让拿下。安王妃破口大骂:“他准备逃出京城,他准备逃出去筹划兵马!老货,你应该谢谢我才是!没有我,他一走,全家只有让问斩的份儿!”
管家大娘子大哭大闹:“你这该死的贱人,那你也不能下毒手!贱人,你一早说悔过求我做菜,我就知道你不安好心,只可恨我没看出来。贱人,你还他的命来!”
“我不安好心?我就去太子面前揭发他!让他一个人去死,我还落得个清白人!”安王妃冷厉瞪着大娘子:“别闹了吧!这个人从此给你照看,我不进他身边一步,你看如何?你可以放心了吧。他这样反而对大家都好,我也没有愧对去世的文妃娘娘,这个王爵还在!”
“贱人,你不得好死,你死了一定下油锅,贱人……”管家大娘子抱住安王哭的快要晕过去,连声说请太医。
这个时候,药性发作已十成,安王妃也没有拒绝。只是威胁道:“你敢明说,我也明说,以他罪名只能问斩,就是下到狱里,养病也休想,你照看他也休想。还不如留着这王府,也方便你以后守着他。”(未完待续),!
话要说。”
江沿让孩子们笑出新的恼火,一口气不带停的发泄出来。
“身为尚书,您不应该严以律已吗!身为太后外戚,不秉公,天下人岂不会笑话太后!身为皇上重臣,前太子党你威风也够了,你儿子在哪里,你就把军需送到哪里!这是知法犯法,这是结党营私!袁大人,请跟我们走一趟吧,这官司我们兄弟跟你打上了!”
白卜后退一步,避到一个当兵的后面,在这里方便他低下头掩面窃笑。多开心的事儿啊,一直欺压在头上的江将军你要倒霉了。
江沿的话里,不但有尚书,还把太后和皇上也扫进去。白卜偷偷看到皇帝有怒容出来。
江将军还没有说完,他怎么能忘记此地主人白卜呢?
白卜弯身子乐,江沿在马上都找不到他,但不方便也一古脑儿扫了。
“哼!皇上重用梁山王不过如此!我们早就看出白卜不是好东西,吹牛拍马的货色!”
白卜一跳出去了,他唯恐事情不大不大不大…。
身子没落地就把旧年的账目揭个底朝天儿:“我吹牛拍马?可笑!我来到这里,你就让人说服我投奔江强,让我写一堆王爷的罪状,说梁山王不算什么,这里是江强的天下。强龙也不压地头蛇,你说江强就是这里的梁山王!我不肯,你们扣我东西,扣我军中的军饷,还时常的寻衅于我,我要不是骨头硬,早就死你们拳头下面!”
江沿轻蔑地一笑,此时袁尚书都要拿下,江将军更不在乎白将军,狞笑道:“那又怎样!你这不长眼的,眼里只有梁山王!”
“我是奉王命来的!”
“王命算个屁!”江沿怒气让引动,大骂道:“梁山王屈杀江强将军,这笔帐咱们慢慢算!你袁尚书不也徇私吗?他梁山王能好到哪里!这里天不管地不收!别拿王命吓唬老子。老子不吃这套!是官都黑,为什么只拿我们将军!……”
他下面还有一堆为江强鸣不平的话,但从他说“王命是个屁”,皇帝怒气也让他引动,认为这热闹到此可以结束,皇帝冷冷淡淡:“送他去有司说话也罢,那儿说多少都行!”
这大气的话让江沿没来由一寒,“霍”地扭脸儿看,见一个中年人让簇拥在人堆里,他的眸光让人看上一眼,就觉得从头到脚的底气尽让抽空。
他的气势可胜天地那般。
“你是谁?”江沿本能问出。回答他的,是耳边弓箭声。
“嗖!”
只一声。
但对面可气的那些孩子们拍手:“好呀好呀,一弓三箭。”
一弓三箭?江沿和跟来的人都纳闷。对面袁尚书嘴角噙笑,弓箭在手指上晃动,悠闲的根本不似开过弓。而且,箭在哪里?
江沿寻找着,哈哈大笑:“好箭法,箭呢?”
见对面的人一起对他坏笑:“嘿嘿嘿……”
“将军,在你脑袋上!”他的人叫出来。
江沿往头盔上一摸,触手冰凉,他盔甲红缨上已经不见。
“哧溜”,江沿耳边有这么一声,他知道为什么?他的魂魄就此散开不见。
箭从他头上过,他居然不知道,还在眼前左右寻找箭矢几时过来。这要是射他额头,他也应是不知道中丢了性命。
“哈哈哈……他还不知道?”
“哎,还有两只呢,你再找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