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不是初生牛犊不怕虎,没有见识过商战的残酷,还是许子言对于眼前的男人有一种盲目的信任。
他总隐隐有一种直觉。
闲乘月不会被眼前的事情绊住。
得到回应之后,闲乘月一时没有出声,只是喘息声稍稍有些沉重。
骤然。
腰间的手臂蓦然收紧,一直留连在胸口的指尖加重了力道,闲乘月突兀的含住许子言小巧的耳垂……
许子言大脑一片空白,只是觉得眼前划过一片白光,暂时失去思考的能力,双眸失神的瘫软在闲乘月胸口。
于此同时,
闲乘月脸上的表情堪称凝重。
开始深刻反省自己。
最近两个多月被公司的事搞得焦头烂额,着实有些忽视许子言。
确实是很失职,才让许子言这么………
嗯……敏感……
许子言回神意识到发生了什么,扎进闲乘月颈窝不愿意见人,通体泛着一层淡淡的粉色。
尤其是一双耳垂,几乎红的要滴血。
闲乘月直接把人从水里捞出来,成股的水流从两人身上留下也不管,径直走出浴室,抱着许子言一起栽倒进柔软的大床里。
“别……”
许子言惊呼一声。
“会搞湿被子……”
闲乘月挑眉。
现在还有心情操心被子?
反正都会脏掉……
*
日子还是照常过。
许子言白天忙着上课,没课的时候就去图书管自习,偶尔去闲乘月公司窜个门儿、去看看海潮的小宝宝。
说不上忙绿,却也挺充实的。
而闲乘月那边呢。
虽然上次唐雪柔和吴雨霏连带着其他几家大公司搞出来的事情依然没有解决掉。
不过也是大局已定,剩下的只是时间问题,是以乘月先生早在一个月前恢复正常的起居。
下班准时回家。
公司、家,两点一线,偶尔带着家属出个差。
和许子言待在一起的时间总是那么悠闲。
“眼看就考试,我心里越来越没底……”
戴着眼镜的长发女生揣着兜,模样有些忧虑,慢悠悠的边走边说道。
魏明涵撇撇嘴。
“蓓蓓姐就别凡尔赛了,你都保送了还忧虑啥?给我们这群云泥众生一条生路吧。”
对于关喆来说,魏明涵说啥就是啥喽,赶忙跟着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