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能在懒一点儿?一睡就是一下午。”
许子言咬着鸡腿顾不上答腔,三两下解决掉开始帮忙收拾碗筷。
其实饭菜早就准备的差不多,大家都在等着许子言,他醒了自然可以开饭喽,一道道家常菜色上桌,一家四口整整齐齐坐在餐桌前。
“言言,海潮情况怎么样,我和你爸上次去瞧他,肚子看着可是不小了。”
许子言中午吃了不少,一下午都是睡过去的,几乎没有怎么消耗能量,这时候并不怎么饿。
“挺精神的,在辛苦三个月他也算熬出头了。”
许妈妈点点头,只是面上依旧有些担心。
这女人生孩子都是在鬼门关转了一圈儿,何况海潮这种特殊情况呢,不由得让人忧心。
而许爸爸呢,整顿饭都在喝闲乘月侃酒,刚好闲逸之年轻时同样嗜酒,被他养大的闲乘月自然懂得一些,和许爸爸谈的颇为投机,爷儿两个越喝越高兴,结局自然是都有点儿高。
“得了,今晚上就在家里睡吧,这样子你回去我也不放心。”
许子言点头,他也正有此意。
学长眼镜早就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摘下来放在桌子上,白皙的俊脸红扑扑的,深邃的眸光透着阵阵迷离,明显是有些醉意。
许子言先是许妈妈一起把许爸爸拾掇进卧室,转身的空挡清晰的听到许妈妈低声训斥已经人事不省的许爸的声音:
“四五十岁的人了,一点儿分寸都没有,你是没有喝过酒?……”
巴拉巴拉一大堆……
许子言摇摇头,走到餐厅去搞另一个。
只是没想到刚刚还醉意朦胧的人,此时正端在在椅子上笑意吟吟望着他,除了面皮有些醺红,眸光清澈的很,哪里还有一丝醉态……
许是没戴眼镜,还有些酒精的影响,闲乘月眼前视线模糊,微眯着眼睛才看许子言的模样。
唇角搞搞扬起,朝他伸出右手。
许子言刚刚抓住,闲乘月顺势把自己全部重量压在了许子言背上。
许子言一个激灵,有一种被一头狗熊泰山压顶的错觉……
瞧着很苗条的,并没有多少肉的感觉,怎么会这么重……
“你干嘛。”
许子言几乎有些步履维艰的拖着他往卧室走,小腿都有些转筋,可闲乘月依旧没有半点儿要站起来自己走的意思。
“……我醉了……”
浓重的灼热酒气喷洒在侧脸,许子言小脸儿红扑扑的。
这次可不是因为害羞,完完全全是累的,这家伙真的好重的……
“乱讲,快起来自己走,我受不住了……”
已经有些咬牙切齿的意思。
“……你受得住。”
……
有什么办法呢,又不能怎的把人扔在地板上,许子言只能咬着牙一步一步挪回卧室。
好容易把将近一米九的[肉山]搬上床,许子言已经是出了一身汗,后背热烘烘、潮叽叽,不舒服的很。
刚刚走进次卧的浴室打算冲个澡,已经[醉了]的某人浅笑着推开了浴室的门……
许子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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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潮期末考试圆满结束,而许子言自己的补考还要等到第二年,暂且也不算急。
无所事事的他自然是被闲乘月抓到公司实习,每日跟着大家一起朝九晚五,跟在程卓后面处理一些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