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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0 明白了语言苍白（第3页）

一大早，源清素提前结束修行，清爽而潇洒地开着车，载着绫子、白子一起去买食材，为明天的大晦日——除夕——准备荞麦面，还有元旦那天的年菜。

“打算什么时候和小夜子结婚？”绫子问他。

“清素，我好喜欢你。”她说

源清素紧紧搂住她，他忽然有一种直觉——明天一定是一个晴天，让人想去散步的晴天。

◇

“哼。”坐在后座的白子，系着安全带，双手抱胸，像是没吃到肯德基而赌气的妹妹。

“哈哈，白子，你放心，我会一直对御子好，也会一直对你好！”源清素笑道。

“对我好？猪仔唯一能对我好的地方，就是杀了吃肉！”白子恶狠狠地说，但她能埋汰别人，证明已经不是很气了。

“今年吧。”源清素回答，“都是确定好的事，没什么好拖延的。”

绫子轻点下头，说：“有了家庭，你也能学会爱惜自己，做什么事都想到还有一个家在等着你。”

源清素笑起来，他左手按住母亲放在膝盖的手上，什么也没说，又收了回来。

“你敢欺负御子大人的孩子，就是欺负我，我饶不了你！”白子只想吃源清素。

到了商业街，绫子和白子商量着买什么食材和调味品，源清素双手揣兜里，跟在后面，准备充当购物车。

他一边感受满是过年气息的街道，一边和玉姬聊天。

“据不靠谱的手相说，我和御子会有一个孩子，器量非常一般，一般到御子都嫌弃，到时候你吃她的肉吧。”

“胡说！”绫子打了儿子一下。

源清素笑着躲闪。

玉姬在津轻海峡的渡轮甲板上，金冠下的端庄长发飞舞。

‘就像你母亲说的，’她用眺望远方的声音说，‘人多了，你安全，御子也更安全。’

她按住飞舞的头发，继续道：

‘玉姬阿姨，御子的事，对不起。’

‘对不起？因为昨晚的事？又不是第一次了。’

‘我是说，我娶十六夜，没娶她。’

‘道理？什么道理？’

‘人生没有格式。慢慢探索，彼此了解，每个人都有自己适合的人生。你和御子、十六夜，互相扶持，一起幸福，这就是属于你们的人生。’

她满足似的叹了口气。

‘如果可以，我当然不想让女儿做什么情人，和其他女人一起跟着一个男人，但作为母亲的我，和你母亲一样，恨不得你连六出花那个可怜的小呆瓜一起娶了。’

‘谢谢。’源清素不知说什么。

‘不用对我说谢谢和对不起。’玉姬一笑，‘清素，我和你在一起的时间虽然不长，但从你身上学会了一个道理。’

‘您别开我玩笑了，而且好好的，我为什么要离开我母亲和你？’源清素无奈道。

玉姬俏丽一笑，有些调皮。

源清素脑海里浮现出来的，是三四郎池边，神林御子把他踹进池子之后的回头一笑。

‘我觉得这很好，’她又感慨似的说，‘除了御子和十六夜，你不需要对任何人说谢谢和对不起。’

‘您和我母亲还是要的。’源清素笑道，心里暖暖的。

‘我都忘了，你是个离不开母亲的小男孩。’玉姬故意逗他。

‘恶心！’

玉姬年轻时候，绝对是个骑摩托车的太妹。

‘我还没骑过摩托车，你给我去试试。’她不客气地吩咐道。

有点想御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