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吉克族最为著名的舞蹈是鹰舞,也是晚会上大多数人跳着的舞。
这是一种双人舞,舞者会通过自己的肢体来模仿雄鹰的各种动作,包括展翅高飞、回旋盘绕等等,舞蹈时很多姿势都是在舞伴的帮助下摆弄出来的。
傅柏压根不知道这种舞怎么跳,当然不可能去帮舞伴摆姿势,只能无助地被舞伴拉伸着肢体,摆弄着姿势。
傅柏的舞伴是个豪迈的大小伙子。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当地人干惯体力活的缘故,他的体力特别好,力气也特别大。
傅柏被他按着腰往下压的时候,感觉自己上下身几乎要被掰成两段,连气都喘不上来了。
江冉站在旁边,看着大家“精彩”的表现,不由自主地露出一个微笑。
然而没过多久,古兰丹姆就走过来,邀请她一起跳舞。
江冉:“我在这伴奏就好了。”
古兰丹姆:“哎呀!村里有的是人伴奏,不缺你一个!快来跳跳舞!咱们一起啊!”
江冉:“不了,我……”
话才说了一半,整个人就被她拉着往前走,压根拒绝不了。
不得不说,当地人的力气真的大。
一夜盛会,宾主尽欢。
晚会持续了很久,月上中天时,才陆陆续续有人离开。
大家终于回到歇脚的院子里时,傅柏浑身都已经僵硬了,任夏阳的嗓子也有些喑哑。
曾沛倒是习惯得很快,还有精力向江冉提问题:“这里的村民们应该都知道我们是人类大移民的后代了吧?怎么都……没有好奇我们的情况?”
要知道,他们可是一直对塔吉克族遗留至今万分好奇的。
要不是语言不通,江冉又不肯帮他们好好翻译,恐怕现在已经要把人家这几千年的历史问个遍了。
“为什么要好奇?”江冉想了想,说,“去过麦加的驴仍然是驴。”
“驴?”曾沛十分困惑。
“这是当地的一句谚语,意思大概就是说……”
江冉顿了顿:“即使学会了古地球语,傅柏还是成天想着打游戏,任夏阳脑子里也还是竹筒饭,你……”
“停!停!停!”
曾沛连连摆手,急忙打断她:“我不想知道了。”
江冉笑了笑。
旁边的傅柏表示不服:“打游戏怎么了?你们不打游戏都不知道,这辈子少了好多快乐!”
任夏阳抬起头,满怀期待地问:“那你可以再给我们做一顿竹筒饭吗?上一次吃到还是在雨林赛场呢!过去好久了!”
江冉没理他们,只对着曾沛挑了挑眉。
曾沛叹了口气,彻底明白了江冉的意思。
临回房前,傅柏拍着自己酸软的大腿问:“今天累成这样,明天该怎么赶路啊?”
任夏阳今天也累到了,他主动提议:“不如后天再走?”
“可是我们已经拖了一天诶。”
“也是,江问雪她们被赶出村子后,肯定继续赶路去了,我们这样会落下进度的。”
“对啊对啊!”
“……”
江冉没有参与这个话题,只是沉默地听着。
许阳偷偷注意着她的反应,发现她先前几乎算是亢奋的情绪倏然冷却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