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最大的包房内,一层隔断将这个接近五十平米的房间隔成了两半。
墙上还有另外一扇门,连接着另外一个包房。
里面正放着舒缓的音乐,隐隐约约有哭声从中传来,但声音听上去非常模糊,似乎发出声音的人被堵住了嘴,只能以这样狼狈的方式发出求救的信号。
其他人口中被称作雷武的人走到那扇门旁,他探头往里面看了一眼,声音顿时消停了。
他伸手将门又推开了一点,转头看向站在隔断处的同伙们。
“把她们两个带过来。”
同伙押着白秋叶和李孤戍走到隔断后,目光落在被临时挂在墙上的刑具后,身体略微颤抖了一下。
雷武取下其中一把还在滴血的鞭子,用指尖轻轻的抚过鞭子的末梢。
“别摆出这个样子,再这样下去,我就让你们享受和其他人一样的待遇。”雷武说。
那两个押着白秋叶和李孤戍的人不知想到了什么,连忙露出讨好的笑容,求雷武放他们一马。
“放过你们?”雷武冷笑着反问,“原来在你们眼中,变强的机会竟然成了危险。”
其中一个人还想说什么,另外一个不着痕迹地用手肘捅了他一下,他顿时闭上了嘴。
雷武的目光落到了白秋叶和李孤戍的身上,懒得和这两人计较。
他示意他们把白秋叶和李孤戍连同椅子一直绑在固定在墙上的十字架上。
这十字架原本是房间的装饰,如今看上去却是一件像模像样的刑具。
那两个人绑好白秋叶和李孤戍之后,头也不回的离开了房间,似乎担心雷武突然牵连到他们。
雷武甩了甩鞭子问道:“你们是怎么找到这里的?”
他看向了李孤戍:“你刚才在外面问了我们把你的朋友藏在哪里了,对吧?”
李孤戍怒目而视:“在哪里?”
雷武指了指那扇被他推开的门:“就在里面,你想亲眼看看吗?”
李孤戍见状,立刻高声喊出朋友的名字。
然而下一秒,她立刻挨了一个巴掌,左边的脸上出现了一个鲜红的巴掌印,竟然有些微微发肿。李孤戍的嘴角也溢出了一丝血迹。
“现在还不到让你们团聚的时候。”雷武微笑着说,“所以先忍耐一下吧。”
白秋叶发现李孤戍刚才完全没有躲开雷武的攻击。她和李孤戍只被捆住了手臂和腿,肩膀往上可以随意移动,李孤戍只要想避开就能避开。
所以李孤戍挨这一巴掌的原因只有一个,雷武的动作对她来说太快了,她没办法避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