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萧靖把人带回家时,把刁年和刁母吓个半死。
他们将刁吉拉到一边,咬牙问:“这是怎么回事?那个男人是谁?”
刁吉叹了口气,“是哥哥的小情郎。”
“什么?小情郎?什么小情郎,小情郎是什么意思?”
他怎么听不懂呢?
忽然,刁年惊叫一声,瞪大双眸问:“他……他他真的渣了江总?”
刁吉点点头。
刁母一听,吓得都快哭了,跳脚哭:“那个死小子,他要害死我们了!”
江总是什么人,也是他能渣的?
一想到江总的雷霆手段,刁年也有些发抖,“不行,这绝对不可以!”
随即,他看向刁吉,严肃道:“你立刻把那个男人赶出去。”
人是哥哥带回来的,赶是不可能赶的。
这时,电话铃声响起。
刁年拿出电话,浑身一激灵,恭敬道:“江总,哎哎哎……回来了,啊?好点好的……”
挂完电话,刁年的脸色都白了。
刁母手脚发抖,追问:“是江总的电话吗,他怎么说?”
刁年脸色铁青,烦躁说:“江总一会儿就过来。”
“不是吧,江总要过来?”刁母大惊失色,用力拍着大腿:“那你拒绝他啊。”
“我拒绝?我拿什么拒绝?”
笑话,江总是什么人,轮到他说不?
趁萧靖洗澡之际,三人决定问清楚对方是什么人。
可问了十句,也没一句有用的,尽是些废话。
刁母气得脸色发青,刚要发脾气,却被刁年拦住,狠狠瞪了她一眼。
虽说是暴发户,可他在b市打滚摸爬多年,看人的眼力劲儿还是有的。
眼前这人虽然穿着古怪,说话文绉绉的,可样貌和气质不俗,显然并非池中之物。
而且,听儿子说,这人还能和江总聊得上,想必也有过人的手段。
“你们在干什么?”萧靖下楼,看到他们围着李睿,心感不妙。
李睿朝他微微摇头,示意无碍。
萧靖不放心,拉着他上楼。
小阁楼门外。
李睿看着这个不足自己胸口高的小门,心里浮现出不祥的预感。
门开,又矮又暗的阁楼出现在眼前。
萧靖弯着腰先进去,随口说:“你小心点,别碰到头。”
李睿进去时,连腰板都挺不直,看着空荡荡的小屋子……不,或许连屋子都算不上,万分心痛,恨不得立刻杀了那三个人。
“他们就是这样对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