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说嘛!快讲讲!”秋东摁了公放。
程硕:“其实我发现那件事也是偶然,你知道的,我父亲那毛病就得靠药养着,有没有新药,有没有新治疗方法都得我经常去医院打听,为此我跑遍了京市的所有大医院。
应该是咱们上高二那年吧,我无意间在医院瞧见了祝安安和黄守仁。”
秋东惊呼:“他两?”
祝安安一个乖乖女,黄守仁是大他们一届的学长,货真价实的小混混,这两搞在一起听着就不简单。
程硕:“是他两,人吃五谷杂粮哪有不生病的,原本我也没当回事,可我撞见他两出了门诊吵架,祝安安说——这个孩子不能要,我爸爸知道了会打死我,祝家有多注重脸面你根本就想象不到,他们可能会把我赶出家门,让我自生自灭!”
秋东:“哇靠!”
其他人:“哇靠!”
程硕:“黄守仁不是正经人,你和祝安安的大哥祝回关系要好,我本想提醒你一句,让你给祝家人提个醒,免得祝安安年轻不知事走入歧途毁了一辈子。
结果我又听见他两说去正规医院做手术会留下记录,而且他们手头没那么多钱。祝安安花的每一笔钱家里人都会过问去向,黄守仁靠收保护费度日,浪得一日是一日,身上连多余的一个子儿都拿不出。
黑诊所祝安安又不愿意去,两人就商量着让祝安安尽快找机会把你灌醉,假装你们两发生了关系,然后把孩子赖在你身上。
你家里有钱,家人又疼你,就算被两家人察觉也不会真对你如何,她大可直接将所有过错都推到你身上。”
秋东:“卧槽!”
其他人:“卧槽!”
秋东牙齿咬的咯吱响:“然后呢?”
其他人耳朵高高竖起:“然后呢?”
程硕:
“然后我找机会出面警告了他两,又仔细观察了一阵子,应该是祝安安卖了一盒进口巧克力,黄守仁又去其他街道当打手收了点保护费,终于把手术费给凑齐了。”
其他人:妈的祝安安是脑子有毛病吧?好好的一书香门第大小姐,非看上一街头小混混,连打胎的钱都要自己想办法凑,就这还不赶快分手等着过年呢?
我要是祝家人,我也得打断她的腿,再敲开她的脑壳儿看看里面是不是都装了屎!
秋东:
“嘿呀我想起来,祝安安你当时非纠缠我,让我高价回收你那一盒生日巧克力,那可是我整整五个月的生活费,我誓死不从,最后前排戴眼镜的瘦高个儿买走了对吧?我们都知道他暗恋你!
还有你企鹅空间里仅自己可见的‘黄xx,我恨你’说的就是黄守仁吧!正好你当时请了三天假,说是在家养病,这么看起来,你根本不可能在家嘛。
你这个人真是谎话张嘴就来。”
话一开口,秋东的思路就跟德芙巧克力一样丝滑,柯南附体,说的头头是道:
“对了,咱们上高一那会儿,你奶奶说有小流氓纠缠你,骂的半条街都知道了,难道骂的就是黄守仁?我的天哪,那时候你们就搞一起了?
你奶奶费心盯着,我上下学接送,都没挡住你们暗通款曲?”
程硕干咳一声,提醒秋东话题越扯越远了:
“原本这件事你今天不问,我是想烂在肚子里的,祝老德高望重,你和祝家又关系紧密,祝安安发生这种事传出去损的是祝老的颜面,是祝家的颜面。”
秋东当然知道他好兄弟全是为了他好,可还是觉得哪里不太对:
“就这点事,早就时过境迁了,一句年少不更事,也就风过了无痕,她至于视奸你的生活吗?”
程硕眉头也皱了起来,没想事到如今,忽然就和祝安安扯上关系。
秋东环视一周,看见黄守仁那桀骜不驯的寸头,忽然就想起一件事,气愤道:
“你高考第一天在街上被人抢走准考证,导致晚十分钟进考场,第二天突然有六十岁的老头子大白天骑自行车往你身上撞,车轱辘直接从你左手腕上碾过去,导致发挥失常。
当时咱们只当你运气差,但有没有一种可能,是黄守仁那个小混混在报复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