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飞哥,我们来帮你了!”花生果热情地叫道,拉过一脸腼腆的大虎,“这头鲲鹏厉害吧?是大虎哥和南宫前辈一起造出来的,我还给取了个很响亮的名字呢,叫宇宙飞船!”
我装作不能动弹的样子,勉强侧了侧身,声音虚弱地道:“多谢师父前来援救,请恕徒儿伤重,无法起身。”
“呵呵,老夫替你收了个了不得的小师弟。”南宫平混浊的双眼闪动着一丝微弱的神采,多年不见,他衰老得身形佝偻,说话颤颤巍巍。
“都怪这个死鼠妖,说要带我们去逛逛九疑宝窟。要不是南宫老儿,我们都它妈的死了!”花生壳双手叉腰,狠狠踢了鼠公公一脚。原来,当年罗生天被妖军入侵,花生果一家跟着鼠公公到处流亡,结果闯入九疑宝窟,机缘巧合下遇见了南宫平。
“恭喜少爷荣登北境之主,小老儿总算可以抱住您的粗大腿了。北境破灭,少爷可要记得带着我啊。”鼠公公抖抖鼠须,露出了猥琐的笑容。
“我们听说天精攻打鲲鹏山,就赶过来了。天地大难,这头鲲鹏兴许可以带我们逃离北境。”南宫平抖索着从怀里摸出一封书信,交给我,“这是数月前,海龙王亲自送来的。他的龙宫下属也都来了鲲鹏,说是交由你统领。”
我瞥见信笺上“飞弟亲启”四个字,心头一震:“我需要时间闭关。疗伤之际,此地禁入,一切皆由阿翁主事决断。”
众人退去,舱门合闭,我颤抖着打开信,泪水禁不住夺眶而出。
“飞弟,最近可好?
昨日子夜难寐,信步冰海,四顾茫然。大哥自幼孤傲,凭无量刀睨睥一生,不想如今,却觉得孤不胜寒了。
飞弟心怀大志,风华正茂,非大哥可比,大哥也不愿成为你的阻碍。但为兄长者,只求弟能平安,余下皆如浮云,望弟明悉大哥的妇孺之心。当年沙罗峰上不能救你,至今耿耿于怀,午夜梦回总感深疚于心,请你不要忌恨大哥。
这些天,冰海异变,琅玕海崖沉陷,再也无处找寻你我昔日的结义之所了。
琅玕树的动人清鸣,终是不复再闻。
独立冰海之上,一时感怀天地之大,却无我容身之所。
也不知琅瑛待在海底,会不会觉得冷呢?我不该让她等太久的。
此生也无它愿,唯盼你我兄弟之情,生生世世。唯盼沉眠海底的爱妻,可以听到我早该对她说出口的那一句话。”,!
色灰败、气血衰弱之像。
“真是竖子不堪与谋!”龙蝶的声音透出难以掩盖的失望,“你去了红尘天,就只能被楚度牵着鼻子走了。”
我沉声道:“我欠大哥的,永远都无法还清。若是不管不顾,道心必然留下缺憾。”
“这正是楚度的算计!但他千算万算,算不到我会用魂魄替你弥补道心!”
“我的道心,我会自己弥补,不劳你费尽心机了。”
“你补得了吗?你以为心镜裂纹是我故意做手脚?我只不过提前将你道心的破绽激发出来,省得日后无法收拾。
海龙王一死,你就不得不杀掉公子樱,可他会傻得和你一决生死吗?杀不掉岂不是又要留下心结?”
我默然有顷,眼前浮现出柠真清丽如莲的容颜,涩声道:“我有我的办法,公子樱逃不掉的。”
龙蝶长叹一声,叹息声低沉悲凉,似乎掩藏了许多复杂难明的情绪。
数个时辰后,天精大军退去,全数撤走鲲鹏山。天空中的窟窿已经越来越大,厚重的黑暗覆盖四周,仿佛要将整个魔刹天吞噬。
庞大的鲲鹏悬浮在沙罗峰顶,背脊处开启了一扇门洞,垂落下长长的悬梯。在我的吩咐下,幸存的妖军陆续进入鲲鹏。而我依然是伤重方醒,奄奄一息的模样,被海姬和鸠丹媚合力抬上鲲鹏。
鲲鹏体内分为三层,底层纵横交错着无数根金属线,分别伸向数千座装满了莫名液体的溶池。中层分布着密密麻麻的大、小齿轮,被皮带缠绕,一刻不停地滚动。上层则是数十万间舱房,有的种植花草树木,有的关押走兽飞禽,剩下的足够妖军居住。
轰鸣声中,鲲鹏飞向红尘天。魔刹天随时可能破灭,不能再待下去了。
众将匆匆围在榻前,探望我的伤势,同来的还有我另一个师傅南宫平,以及花生果、大虎一家和鼠公公。
“林飞哥,我们来帮你了!”花生果热情地叫道,拉过一脸腼腆的大虎,“这头鲲鹏厉害吧?是大虎哥和南宫前辈一起造出来的,我还给取了个很响亮的名字呢,叫宇宙飞船!”
我装作不能动弹的样子,勉强侧了侧身,声音虚弱地道:“多谢师父前来援救,请恕徒儿伤重,无法起身。”
“呵呵,老夫替你收了个了不得的小师弟。”南宫平混浊的双眼闪动着一丝微弱的神采,多年不见,他衰老得身形佝偻,说话颤颤巍巍。
“都怪这个死鼠妖,说要带我们去逛逛九疑宝窟。要不是南宫老儿,我们都它妈的死了!”花生壳双手叉腰,狠狠踢了鼠公公一脚。原来,当年罗生天被妖军入侵,花生果一家跟着鼠公公到处流亡,结果闯入九疑宝窟,机缘巧合下遇见了南宫平。
“恭喜少爷荣登北境之主,小老儿总算可以抱住您的粗大腿了。北境破灭,少爷可要记得带着我啊。”鼠公公抖抖鼠须,露出了猥琐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