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
然而陈克却咬牙道,“去医院来不及了!”
“那怎么办?”
梅墨寒有些慌了。
陈克:“打打我!”
“啊?”
梅墨寒以为自己听错了。
“打我啊!”
陈克大喊道,他快坚守不住心神了。
“你我,怎么打啊?”
梅墨寒此时彻底处于懵逼状态,如果不是陈克现在这样子看上去真的很严重,根本伪装不了,她都以为陈克在开玩笑了。
“用棍子用力打我,快!!”
陈克低吼道。
第二种办法,就是强制转移注意力,而所有方式中,只有疼痛是最有效,最能让陈克从快感中转移出来的,所以他要求梅墨寒用力打自己。
现在他全身心都在和超快感做斗争,让自己不至于彻底失控,所以根本没办法自己行动,只能靠梅墨寒了。
眼看陈克的嘴唇都开始发紫了,全身鸡皮疙瘩冒起,而且在不断出汗,梅墨寒不敢再耽误。
虽然觉得异常荒谬,但还是迅速跑到一旁,从自己的背包里拿出一根木棍。
这是她上课时常用的教具,教苗刀时很难避免身体接触,但是男女有别,为了方便教学,她就准备了一根木棍,用来指点学员们动作和发力。
梅墨寒拿着棍子跑到陈克身旁,此时陈克正躺在地上,蜷缩着身体。
她一咬牙,一棍子打在陈克的手臂上。
啪!
“这,这样吗?”梅墨寒有些心虚地问道。
陈克:“用用力!”
啪!!
“这样?”
“对!再来!”
啪!!
“继续!不要停!”
啪啪!!
董一山手里提着一碗冰粥,有些忐忑地走在校园的小路上。
他还记得几个月前,也是这样的傍晚,也是在这条小路上。
他和室友们一起吃宵夜回来,刚好遇见了结束训练的梅墨寒。
路灯的映照下,梅墨寒穿着古装,拿着长刀,恰如晚风拂过湖面,带起阵阵涟漪。
董一山被惊艳到了,然后动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