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王不禁冷哼!
这是他最喜欢的妃子!
南陵王笑着道,“哥哥果然是聪明人。”
“你这是何意?”
晋王皱眉,隐隐有点不安。
“我的好哥哥,你还看不出来吗?
一个眼传情羞掩芙蓉面,一个坐不稳难登玳瑁筵。”
南陵王看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道,“哥哥还是不要装糊涂了!”
“竖子敢尔!”
这一次晋王真的怒了。
“古人敬客,往往出妻献子,不以为嫌,”
南陵王笑呵呵的道,“哥哥何不效仿古人先贤?”
晋王沉默了。
今日自己那好弟弟看向自己侧妃的眼神,他又如何看不清呢!
他又不是真的是蠢人!
南陵王继续道,“兄弟也是为你好,哥哥切不可气坏了身子。”
“一个女人而已,”
晋王这次想通了,“大丈夫何患无妻!
你以为当如何?”
“嫂嫂国色天香,劝玉觞,殷勤的满斟低唱,谁能把持得住?”
南陵王笑呵呵的道,“只要摄政王应了,你这机会不就来了吗?”
不自觉的,他把林逸的口头禅说出来了。
“二位王爷,时辰不早了。”
金波站在不远处,把一切都听的真切。
但是,他只能装作充耳不闻。
回头要不要去和王爷聒噪这些话,还得请示沈初将军。
“只能如此了。”
晋王叹口气后,径直走入了瑟瑟秋风中。
坐在书房中,林逸看了一眼内阁送过来的关于晋州休养生息的奏章,直接就准了。
经过沈初等人不懈的努力,街面上,慢慢的恢复了些生气,人声鼎沸,一片混乱,孩子们的哭闹声,牲口的嘶叫声,往来客商的行酒令声,全都混合在一起。,!
山、交口、平陶,颓势已显,寂照庵的人也算找了个由头全身而退。
三皇兄大怒,但是亦无可奈何。”
“树倒猕猴散啊,不地道,”
林逸笑着道,“只有你们倒是不错的,不离不弃啊。”
南陵王哭丧着脸道,“皇兄,我等想退的时候,沈初将军已经攻下壶关,我等既无出路,也无退路,只能蜷缩在这平城。”
壶关失守的时候,就已经意味着雍王败局已定。
再退一步,身后就是冀州了!
重兵把守之地!
即使侥幸逃出冀州又能怎么样,难道还能直逼都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