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这里好远啊,还要先到兰卡威转机,来一趟真不容易。”
他露出笑容:“原来是这样。”
“什么原来是这样啊,你说买给久久他们的糖呢,给我吃一颗,上船之前我怕晕船,都没吃饭,这会儿快低血糖了!”
他还折腾那么久,传说中吸干人精血的妖精就是他这样的吗?果然成精不分男女吗?
聂尧臣一听她说饿了,赶紧披上衣服起来,烧水给她泡方便面。
元熙盘腿坐在床上看着他:“啧啧,员工们眼中斯文隽秀的聂总竟然亲自给秘书泡面。”
“只有这个最快,你先将就下。”
又从抽屉里摸出椰子糖来,扔给她两颗,她却扬起下巴:“喂我。”
老规矩,不能用手,只能用嘴喂。
聂先生如今已经驾轻就熟了,剥开糖纸,嗅到浓郁的椰子香气,用唇含住去喂给她。
她故意不张嘴,他就叼着糖在她嘴边磨蹭,蹭得她终于忍不住笑了,才趁机把糖抵进她口中。
她顺势圈住他脖子,又把他拉倒在床亲亲缠缠。
要不是怕面泡久了会烂,这个吻又不止是吻了。
夜里两人躺在屋檐下看星星,聂尧臣问:“宝宝们怎么样,久久发烧没问题了吗?”
“放心,早就好了,你儿子壮得像头小牛。但一零很想你,嫌我不会下棋,一心等你回去跟她过招。”
“她是不是背了新的棋谱?”
“可能是,谁知道呢,才这么丁点儿大,已经儿大不由娘了。”
他握住她手:“别这么说,一零很依赖你的。”
“我知道。”她侧过身去躺着看他,“那你呢,你依不依赖我?”
“信里写的还不够清楚?”
“心里只说想我,没说依赖。”
他亲她一下:“那这样呢?”
她眼睛有点朦胧起来:“你知不知道我为什么让你写信给我?”
他摇头。
“其实啊,我以前给你写过一封信的……”
话没说完,竟然就睡过去了。
看来不擅长应付时差的也不是他一个人。
他摇摇头,又在她额头亲了亲,才打横抱她进屋里去。
…
早晨在海浪中醒来。
元熙刷牙的时候发现浴室通往院子的玻璃门边似乎有什么动物,想起以前在兰卡威酒店的那只猴子,她兴致勃勃走过去,没想到看到一条大尾巴,吓得大喊,牙刷都掉了。
“怎么了,什么事啊?”
聂尧臣推门进来,她已经躲到他身后:“哥斯拉!”
哥斯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