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耳杯已发现的制造方法都一样,式样差别不大,芒口、圆腹、高足。西夏的这种酒杯,足底较小,腹部有一小孔。
这个小孔,有两个作用,一是烧制酒杯坯时,蘸了釉水的胎是杯口向下倒扣烧制的,为防粘连口沿处不上釉所以是芒口。
另外是底很小,由于足底如果立在平面上烧制,很不稳当,也由于头重脚轻,容易变形或倒下。
这样,酒杯必然倒扣着烧,既然倒扣着,腹部大,内存空气就多,空气不排出,加热后就要膨胀,会把腹部胀破或使腹部变形,这就是腹部要有一个小孔的原由。
这是烧制技术层面上的作用,另外一个作用,就是在饮酒时,中间有一个小孔叫“公平心”。(未完待续。),!
在西夏,他们习惯将口径大一些的称为“广口瓶”,口径小的称为“梅瓶”。
当然,经瓶也是有各式各样的,在西夏众多的“经瓶”之中,又分为素瓶与剔刻花瓶,素瓶主要是黑色和茶叶末釉,而剔刻花则还有白色。
韩孔雀发现的人物图案的“经瓶”可以说是西夏盛酒器中的佼佼者,这类人物图案的瓶已知有两种,一种是人物有胡须的,另一种是人物无胡须的。
已知有胡须的人物瓶,瓶口略残,釉色为白中泛青,釉面较薄,主图案是一位留胡须的饮酒者,面额丰满,秃发,微醉状,半坐,头上生出祥云。
另一个瓶的主图案相同,差别在人物无胡须。
还有一类器物是介于盛酒器与饮酒器之间,这就是扁壶,像扁壶这种器物,最适于路途携带,是游牧民族马背上的常见必备物件。
先前韩孔雀也发现了一件制作工艺十分精细的白瓷扁壶,那件扁壶长20厘米宽17厘米,扁壶不但有贴花和印花工艺,而且还有汉文和西夏文结合的铭文,所以它肯定是酒器之中的精品。
除了上述的这些储酒器,再就是饮酒器了,西夏饮酒器有大小之分,大的如碗,小的有杯,形式多样。
碗类主要是喝马奶酒、葡萄酒所使用的,因为此类酒的酒精度较低,所以用碗来喝,而这十分对蒙古人的胃口,所以这种碗也特别多。
也许是因为用碗喝酒十分符合蒙古人的习惯,所以,韩孔雀发现的大量瓷器之中,在数量上,碗绝对占据了绝大多数。
这些碗都比较特殊,跟普通的碗相比,有着很大的不同,所以韩孔雀一眼就看出来了,这是西夏制造的。
这些碗跟普通碗是不同的,因为在西夏,他们饮酒的碗分为一般和比较特殊的,严格地说是瓷质碗式匜。
这种碗式匜,就是在瓷胎制作成形时,在口沿处向外压一下,或者用手指在口沿处拉一下,在口沿处有一处凹槽,形成如匜样的流,饮用时,碗内的液体不向周围溢出,可以说这是西夏人的一种创造。
西夏的这种瓷质匜也可分为四大类,一是碗式,二是碟式,三是豆式,四是仿古代铜匜式。
西夏的碗式匜,大概是烧废的碗所带来的启迪,因为西夏的烧瓷坯胎含沙较多,又地处西北干燥的荒漠性气候带,坯胎做成后有要晾干的一道工序,而这道工序是西夏瓷器烧制是否成功的关键。
晾得太干了,胎体就会有裂纹,晾得干不到位,湿度偏大,入窑后就会变形。
有裂纹的器物烧制出来不可用,但变了形的器物还可以用。
碗、碟之类的变形产品,在使用中被发现,歪歪斜斜的,虽不好看,但喝汤不漏,喝酒不洒,喝奶不乱流,于是,工匠们在烧制喝酒用的一些器物时,在做好坯子后,在口沿做一个缺口,类似匜的流。
西夏的这种碗很多,韩孔雀发现了不少完整的各色釉的窑碗,但多半是不工整的,是歪歪斜斜的,韩孔雀知道,这和西夏人爱喝酒、常喝奶的生活习惯是有关联的。
爱喝酒,就很容易发展出喝酒的文化,比如这种碗式匜只能喝低度数的酒,当然,喝低度酒也不止是用碗式匜,高足杯也可以,而且西夏也发展出来了各式各样的高足杯。
西夏的高足杯的高度6-9厘米不等,黑、白、褐、青等各种釉色都有,这种器型,是足高占总高度的三分之一,杯口的直径比杯的通高要略大一点,杯足有露胎,其余部分满挂釉,足部上小下大,足底部挖空一点。
如果喝高度酒,那么就必须换酒器了,那就需要用酒杯,比如无耳杯和双耳杯。
无耳杯已发现的制造方法都一样,式样差别不大,芒口、圆腹、高足。西夏的这种酒杯,足底较小,腹部有一小孔。
这个小孔,有两个作用,一是烧制酒杯坯时,蘸了釉水的胎是杯口向下倒扣烧制的,为防粘连口沿处不上釉所以是芒口。
另外是底很小,由于足底如果立在平面上烧制,很不稳当,也由于头重脚轻,容易变形或倒下。
这样,酒杯必然倒扣着烧,既然倒扣着,腹部大,内存空气就多,空气不排出,加热后就要膨胀,会把腹部胀破或使腹部变形,这就是腹部要有一个小孔的原由。
这是烧制技术层面上的作用,另外一个作用,就是在饮酒时,中间有一个小孔叫“公平心”。(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