晗哥儿一吐舌头,拉着昭哥儿的手就往前跑。小小的身子速度倒是不慢。
逄枭看着他们的背影,又是好气又是好笑。晗哥儿刚才怕不是在讽刺他,什么都知道,就是不肯给他们的娘亲出气?
孩子才五岁就学会这么说话,显然是继承了他岳父的厉害,如此长大还得了?
逄枭心里愉快了许多,此时无比感激秦槐远的付出,将他的两个孩子培养的如此懂事,敢与在大场合发言,且他们有自己的想法,有独立思考的能力,不去屈从旁人的看法,甚至还会引经据典的阐述自己的观点,还会在亲爹跟前迂回着耍心眼。
这样的小孩,怕是个寻常的大人也未必能及。
“臭小子,你们两个回去先给朕抄孝经!别想去找你们母后给你们求情!”,!
,又不知该如何劝说。
逄枭却是大步走出了阴影,直奔着两个孩子而去。
昭哥儿和晗哥儿还在说悄悄话,听见脚步声靠近猛然回头,立即看到亲爹正大步而来。他们仰头看着高大威武的父亲,那种仿佛站在高山之下的压迫感前所未有的剧烈,让孩子们都紧张的抿着嘴,连请安都忘了。
走到近前,逄枭问:“你们怎么不回坤宁宫去休息?”
“爹爹,我们说会话就回去了。”晗哥儿笑嘻嘻的去拉住了逄枭的手。
昭哥儿立马拉住逄枭另一只手,仰着脖子道:“爹爹,娘亲在哭吗?你是不是要去处理朝务,不想去陪娘亲?”
逄枭本来要问俩孩子的话还没出口,反而被问问住了。
他之前还没反应过来,方才宜姐儿哭的那么伤心,如今留她独自一人,怕不是要更伤心了?他原是想去陪着秦宜宁的,谁料遇上俩孩子说悄悄话就给忘了。
如今却是神色一凛,“时辰不早,咱们都回去吧。”
孩子们一头。
在逄枭抬起头大步流星走在中间时,昭哥儿在逄枭背后得意的向着晗哥儿眨了眨眼,眉间的一点美人痣衬着他漂亮精致的五官,显出几分俏皮来。
晗哥儿咧着嘴笑,一边抓着逄枭的手倒腾着小短腿快速跟上亲爹的步伐,一面着急的说着话:“爹爹,以后要是太后欺负娘亲,您是帮着你娘亲,还是帮我娘亲?”
逄枭一窒,无奈,“我不会让你们娘亲受委屈的。”
“可是娘亲一直都受委屈啊。”晗哥儿像是不懂逄枭的自信从何而来,“他们都说,以后娘亲就算是皇后了,也还是要被太后管,民间的媳妇做什么我娘亲就要做什么。还有,太后还说,我娘亲对逄家有愧疚,所以做什么都是应该的。爹爹,到底是什么愧疚啊?我们是不是真的像太后说的那样,不是您的儿子?”
逄枭猛然停下脚步,低头看着仰头望着自己的晗哥儿。
晗哥儿有一双与秦宜宁极为相似的眼睛,眼睛大而明亮,笑起来是眼角弯弯的,十分惹人怜惜。
晗哥儿被生父帝王威仪压迫也没示弱,依旧歪着头看着逄枭:“爹爹,你怎么不说话了?”
逄枭沉默片刻才道:“你很聪明,还学会在你爹面前迂回着告你祖母的状了?”
“才没有呢,爹爹什么都知道。才不用我们告状。”
晗哥儿一吐舌头,拉着昭哥儿的手就往前跑。小小的身子速度倒是不慢。
逄枭看着他们的背影,又是好气又是好笑。晗哥儿刚才怕不是在讽刺他,什么都知道,就是不肯给他们的娘亲出气?
孩子才五岁就学会这么说话,显然是继承了他岳父的厉害,如此长大还得了?
逄枭心里愉快了许多,此时无比感激秦槐远的付出,将他的两个孩子培养的如此懂事,敢与在大场合发言,且他们有自己的想法,有独立思考的能力,不去屈从旁人的看法,甚至还会引经据典的阐述自己的观点,还会在亲爹跟前迂回着耍心眼。
这样的小孩,怕是个寻常的大人也未必能及。
“臭小子,你们两个回去先给朕抄孝经!别想去找你们母后给你们求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