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红妆突然想起,她这个月的月事已经迟了几天,虽然她跟古羽还没有成亲,但是这件事情早就定了的,所以,在北洲的这些日子,古羽每天晚上都会强行的睡在她的房间。
还说什么怕她跑了。
她从一开始的抗议到最后的无力的妥协,便就真的成了天天的陪睡了。
所以,她怀有身孕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只不过,事情还没有完全的确认,也有可能是最近事情太多,她压力太大,月事推迟了呢,所以,她想要先让太医检查一下,等完全确认了以后再告诉他。
她不想让他空欢喜一场,她能够想像的出,若是古羽知道她有了他们的孩子,一定很高兴,很高兴。
一处极为隐瞒的房间中。
“主子,公主虽然没有发现您,但是一定会怀疑,肯定会联系百里墨跟寒逸尘,那么我们的计划只怕会受到影响。”房间内很暗,很暗,明明是白天,却是暗的如黑夜。
房间里,一个男子坐在看似椅子又不完全是椅子的东西上,一张脸冷冽如冰,不见半点的情绪,一双眸子看似望着前方,又不完全像,一时间让人不知道在看什么?在想什么?
站在他身侧的黑衣男子不敢再说话,只是静静的等着,等待着主子的命令,他跟在主子身边多年,知道这种情况下是万万不可打扰到主子的,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时间,房间里变的格外的静寂,静的一根羽毛掉落在地上,都能听的清清楚楚。
此刻,黑衣男子甚至极力的压抑着自己那本就不太明显的气息,生怕惊扰到了主子。
不知道过了多久,黑衣男子都感觉到自己快要站僵了,坐在房间里的男人终于有了些许的反应,眸子微微的回转,但是却找不到半点的情绪,脸上也似乎更是冰了几分,如一场冷硬的冰块。
“传命下去,杀了百里轩,一天之内,我要听到消息。”男人的唇微动,一字一字的话语慢慢的传出,冰冷滞血,残忍嗜骨。
想要坏了他的计划,不可能,既然要动,那么就来一场大了,他先除了那个孩子,那个直接的危险到他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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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明明感觉到刚刚有人在房间,却是一点异常都没有发现,这一点真的让她担心。
“你是怀疑这人是久居皇宫的。”古羽的眸子望向她,微微轻闪,随即低声说道。
“不错,若非久居皇宫,绝不会对皇宫这般的熟悉,若非久居皇宫,绝不可能知道这个地方,很显然他刚刚绝非误闯的,要不然绝不会做到这般的不留任何痕迹。”秦红妆沉了眸,冷静的分析着,只是这样的分析,让她自己都感觉到惊颤。
“那人久居皇宫中,不但我没有发觉,就连王兄都没有任何的觉察,单单是这一点,就不能不让人害怕。”秦红妆的话语微顿了一下,暗暗的呼了一口气,再起的声音中更多了几分沉重。
或者她会有疏忽,毕竟她只是一个女人,她再怎么厉害,能力终究是有限的。
虽然说王兄这么多年一直在寻找王嫂,但是皇宫中的事情,王兄从来没有真正的放松过。
但是王兄这么多年竟然也没有发现皇宫中有这么一个人存在,所以,不得不说那人隐藏的太过成功,成功的让她都忍不住的害怕。
“恩,竟然连北王都不曾发觉,那人的确够厉害。”古羽微微点头,脸上也多了几分凝重,“现在,最关键的是要查到,那个人到底是谁?”古羽觉的,现在最重要的是想查出那个人的身份,不过,现在那人已经逃掉,又没有留下任何的痕迹,想要查出那人的身份,只怕没那么简单。
“他来芜姑姑的房间,会不会跟芜姑姑有什么关系?”秦红妆的眼睛猛然的一睁,望向古羽,快速的说道。
若无关系,绝不可能会无缘无故的来这儿的。
“应该是。”古羽点头,声音略沉,“这个芜姑姑到底是什么人?真的仅仅是先皇身边的侍卫那么简单吗?”
“对于这件事情,我并不是太清楚,毕竟我出生没多久,父皇跟母后便去世了,那时候芜姑姑就已经住在了这儿,好像就已经住了很多年了,那时候,这儿差不多就是皇宫禁地,没有人敢进来,我小的时候还是因为一时好奇偷偷的进来过、、、、”秦红妆听他问起,慢慢的回忆着雷武全文阅读。
“当时可有发生什么事情。”古羽的身子突然的一僵,快速的问道,一时间声音中似乎隐隐的带着那么几分紧张。
“我那时候才只有三四岁的样子,就是好玩,不过那时候芜姑姑对我不错,还拿了好多的好东西给我吃,还让我可以经常的去找她玩。”秦红妆看到他的样子,不由的暗暗好笑,那时候她还是个孩子。
“然后呢?你后来应该并没有经常来这儿。”古羽也不由的微愣了一下,不过却随即再次问出了一个问题,若是当时芜姑姑让红妆经常来,当时的红妆只是一个孩子,应该会经常来的,但是事实显然不是如此的。
“我又来过几次,但是后来被王兄知道了,王兄当时非常严厉的告诉我再不可以来这儿。”秦红妆的唇微微的轻瞥,想到当年的事情,似乎还有些委屈,“记忆中,那是王兄唯一的一次那般严厉的凶我、、、、、”
只是,秦红妆的话语却突然的停住,一双眸子快速的抬起,直直地望向古羽,而古羽此刻的脸上也明显的多了几分凝重的沉思。
“也就是说,北王是知道芜姑姑的事情的。”古羽暗暗的呼了一口气,接着秦红妆的话说到。
“还有可能王兄其实也是知道刚刚的那个人的存在的,只不过,王兄却纵容了他们留在皇宫中。”秦红妆是聪明的,立刻的便明白了古羽的意思,这次的话语中更是明显的多了几分惊颤。
她感觉到这件事情已经越来越复杂了。
“到底是什么原因可以让北王纵容他们留在皇宫中?我想,绝不可能仅仅因为芜姑姑曾经是先皇的忠心的侍卫那么简单。”古羽暗暗的呼了一口气,这一刻,连他都感觉到事情太过诡异。
“一个侍卫不可能有那样的资格,竟然能够在皇宫中独住一院,而且还不受任何的限制。”古羽的话语顿了顿,再次的出声,“所以,这件事情有着太多的诡异。”
“可是,现在王兄不在北洲,短时间内不可能会回来,现在想要问王兄都没办法。”秦红妆此刻自然也明白这件事情太过不寻找,但是王兄偏偏现在不在北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