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喜欢你很久了");
毕竟是花店买的玫瑰花,所以两人亲了一会儿后就把花瓣吐了。
沈言故的花还捧在手中,但江赋就是不接,他只把沈言故圈住。
然后又盯着沈言故看。
“干嘛。”沈言故被看得忍不住笑起来:“干嘛一直看我。”
江赋抬眼,伸出食指调戏沈言故额前的刘海:“好久不见哥哥。”
沈言故笑起来:“是啊,好久不见。”
江赋又亲上去了。
要说刚才的花瓣吻是江赋用来调戏沈言故使的小手段,现在这个亲亲,沈言故才真真切切感受到江赋的想念。
江赋吻得很轻,很轻很轻,一开始一直拿唇有一下没一下地点沈言故的唇角。
后来探进去,他仍旧很轻,好像在用舌尖在沈言故嘴里画画。
因为轻,所以江赋有许多当口可以和沈言故说话。
他问:“什么时候计划的?我竟然一点也没看出来。”
沈言故时而睁眼时而闭眼,他说:“昨天你们在玩游戏的时候。”
江赋离开一些:“寄酒是你的主意还是赵毅的主意?”
沈言故:“我的。”
江赋低低笑了一下:“你怎么这么会啊沈言故。”
沈言故被舔得有点懵了:“没你会。”
后来江赋就吻得深了。
确实还是我们赋哥比较会。
沈言故被亲了好久,这个男人像是几百年没见到沈言故一样,在玄关这么局促的地方,磨蹭了好久。
亲完江赋就把沈言故抱进去了,让他瘫在沙发上,自己去冰箱拿一瓶水喝。
沈言故于是就这么仰着头看江赋吨吨吨地把半瓶矿泉水喝下去。
“在想什么?”
沈言故问有点在发呆的江赋。
江赋把矿泉水递给沈言故,顺道把手放在沈言故脑袋上:“你来得太突然了,我得安排一下时间。”
沈言故哦了声,随便喝一口就问:“你本来打算干什么?”
江赋:“晚上和他们吃饭,这个不重要,可以鸽,但是明天我妈叫我去小姑家。”
沈言故疑惑地挑一下眉:“啊?”
江赋:“刚刚出门我妈才说的,所以还没来得及告诉你。”
沈言故哦了声:“没关系啊,你去吧,我在家等你。”